「只是你这样认为而已。」将身体往旁边侧侧,「
「忍著。」他冷酷地说句,就往上倒消毒液。
咬咬牙,也不忘顶他:「又不是枪伤,看你是巴不得痛死吧。」
他手下动作算不上温柔:「如果你再疯,这是迟早问题。」
呲著牙嘲弄他:「除讨厌别人打你脸,讨厌别人在身上留痕迹,你还有什麽其他怪癖?」已经有前面两项暗底。
「你这是在向示威吗?」他看著眼睛,手仍在快速地上药、缠绷带。没有再说话。
,这点尾巴没处理干净算什麽,告诉你,你没这资格!」他下冲到眼前指著,「别太得寸进尺,忍耐是有限度。」
站起来,脚踢开椅子。
「你终於耐不住?很好,就等你说这句话。郑耀扬,也忍够啦!」用力打掉他手,「陈硕不想欠你!你把当个什麽?你凭什麽为强出头?凭什麽自以为是地把放在弱者位置上任你施恩布惠!算吧你,不需要宙风施舍,也不稀罕你插手……」
记重拳直落在下颚,真是狠,不由向後退重心不稳跌坐在地毯上,手肘撞在茶几角上。愤怒使清醒,也使震惊,他居然先动手。
忍痛起身,脚就过去,结实地踢中他胸口,他确也恼,像完全看不见手肘处裂口,又上来给拳,就这样,们毫不留情地你来往,斗得不可开交,像要把满腔怒火就此发泄完毕,拳脚毫无章法地来去,战况愈演愈烈,直到感觉手臂上伤口血流不止,这才轻缓下手力道。
等他给自己脸和胸口也涂点伤药,才又回头说道:「你想脱离成业,也想脱离宙风,是不是?」
「难道你有更好建议?」
他停会说:「你──也想脱离?」
「如果可能话。」
他挪近些,将唇抵在耳边:「哼,看你是永远都学不乖,陈硕。」
似乎也感到动作瞬间迟缓,郑耀扬停手,後来,们就这样个靠著墙,个倒在沙发上互相怒视急喘著。
「发泄够没?发泄够就把那些混帐话收回去!」他抹掉嘴角血迹盯著,「如果你想死,不会拦你,但劝你想清楚,老头子已经出马,再要临时喊停没可能!」
闭上眼,很累也很痛,但这些都比不上现在这种窒息感觉。他呼出口气走过来:「药箱呢?」
「壁柜第二格。」答得很爽快,其实是怕再不止血,会显得更衰。
他进房又出来,在旁边坐下,示意脱下运动上衣,衣料虽然柔软但碰到伤口还是会有些钻心。郑耀扬大概还没有替人做过这麽细致活,但他是这方面行家,很有技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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