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陈硕,陈硕……」温热气息包围口唇,更痛,不是胸口,而是包裹在胸口里那颗心,「你别这样,不许离开,不许……」
知道知道知道──可是这场游戏玩得太烂,连老天都不眷顾们,还有後来吗?还有麽?!很痛,郑耀扬,别把抱得那麽紧,快撑不下去,你要疯也要疯……
醒来时候,是个下午,那天有阳光纷纷从窗户外扑进来卧在床尾。眼皮很重,头痛欲裂,时半会儿居然想不起之前发生过什麽。缓缓动动手指,想出声,但嗓子发不出响声,只得呆呆看著白色天花板。
过很久,才想起来,中枪。可为什麽又活过来?心脏应该有个孔,血从里面无休止地流出来,可怎麽还能醒来?多麽不合逻辑。
门!地声被人
情,可清楚,如果立场颠倒,也会举起枪对著他,不是为偷生,而是为生机,们都是在刀口上舔血人,知道危险只有「面对」条路可走,别无他法。
想上百警力已经在路上,歹徒们也有撤退意思,但们这场戏却不得不配合著演完它,现在和耀扬根本没有逞英雄机会,如果只有们两个,切都不是问题,宁愿血染杀场,也不会有让自己有受辱机会,但这次不同,那麽多人蹲在地上,不能装作不知道。
「来吧。」说。
犹豫只有半秒锺,扳机扣下,啪,全场惊──并没有子弹飞出。看见郑耀扬轻口气,额头也渗出汗来,而心也在狂跳著。
「狗屎运。」匪头不快地咒骂,「继续,别记错位置,这回是心脏。」
郑耀扬又抬起手来第二次扣下扳机,声巨响!当意识到自己没有赌赢时,整个人已经缓缓软下来,跪在地上却不肯倒下去,右手轻轻捂住胸口。很奇怪,神智很清醒,可身上痛却使浑身阵阵痉挛,胸口抽搐使意志力在瞬间消弥,终於,开始蒙胧,周围切都渐渐离远去,第次知道,原来自己可以这样平静地去死,抬头望见郑耀扬眼睛──完全狂乱。
「小子!」匪头冷笑声,随手命手下拉几位重要宾客做人质,纷纷撤退,绝对训练有素,「只能说,你朋友今天运气太背。」
再也撑不住,和达莫样,倒在凉冷地板上,这次,郑耀扬没有呼喊,只是沈默著看著倒下,不想死,因为这样对他来说,实在太过残酷。
郑耀扬,虽然从来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,但你知道──爱你,直都是。
直到上半身被人瞬间托起拥入怀中,胸口被扯得撕心裂肺地痛,意识才重新回来,没有力气开口,甚至不能睁眼,但知道还能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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