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改变不见得不好,但如果心里没有这个意愿,又何必勉强自己。」江明好朝他眨眨眼,「其实你有个小时倾诉时间,但如果不到点,也视同小时收费。安妮说,你出五倍,麻烦将支票留在门口服务台,顺便帮关下门,谢谢。」
说几句可有可无屁话,就收他七百美金,真是抢钱啊!
看来什行业都有强盗。
当晚,陈仅并没有感觉自己有放松下来,他觉得在那个女人面前,自己跟白痴没什两样。
他去家酒吧,通宵达旦喝到醉。回家已是凌晨四点,大李已经急得脑袋生烟,在大门口团团转,见陈仅出现,就扑上车前盘。
「你意思是,你是BOTTOM……」这倒是出乎意料。
陈仅终于发作,怒不可遏:「你这里到底是不是心理咨询啊!干嘛问这些莫明其妙事,只是想知道怎可以不再被那个男人牵着鼻子走!」说着就站起来走出去。
「你对那个人动感情,这就是你是症结所在。」
句话拉住当事人,使得他停下脚步:「怎可以收回吗?」
「上帝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,何况是心理医生,爱就爱,何必收回?不是人人都可以遇到这样好事。」
,血直冲脑门而去:「有又怎样?」
「次还是——还多?」
「有区别吗!」面子挂不住,头回发现自己脸皮薄,还真是破天荒糗。
「有区别。」
「好啦好啦。」陈仅伸直腿抱起手,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,不羁地撇嘴「跟他在起蛮久。」
「老大!你怎不接电话?兄弟们都快急疯,现在外面不太平,你至少给们个信……」只差没追着车门跑「总部又来过电话找你,看是真有急事……」
陈仅置若罔闻,直冲进车库,然后奔上二楼,将自己关进卧室,阻隔切声源。
酒没能将他思维完全麻痹,他直到睡到
「好事?他是男人哎……」
「你当他是女人,你会觉得好过些吗?」
「怎可能当他是女人……」就算是喝十升洋酒,也不见得会把费因斯和女人搞混。
「压抑只会让自己更难过,这不是疏通管道。」
「你罗哩八嗦半天,就是说什都不要变比较好?」
「美国并不算很开明,但这里是加州,你们大可以放心,个人性取向问题,不涉及其他,你可以选择保密或是公开,这是你权利。」
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谈话重点啊,人家不是来争取权利认识自。
「不是同志。」
「很多人都这样讲。」江明好纹丝不动,「能不能告诉,你们之间,谁扮演女性角色?」
某男青筋,bao出来:「什女不女,看起来很女人吗?你哪里看出娘娘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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