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多谢春生哥。”小杏喜眸子发亮,颊边飞过丝不易察觉红晕,长长麻花辫甩出个弯弯弧线,就连步伐都透出些许羞赧。
然而丁春生却未再看向小杏,像是想将碗里蛋羹捂热般捧着已经有些温凉瓷碗,推开那扇于他而言,已经十分熟悉房门。
烟缸,
“或者说他应该还有个名字,阿棠。”——
棠园客房外,小杏端着碗蛋羹徘徊在门口等半刻钟,总算瞧见上楼来丁春生,露出欣喜笑容。
“春生哥你总算来。”说着,她捧起蛋羹迎上去,“还是你去吧。”
少爷送回来这个人,足足在屋里躺半个来月才逐渐清醒,听康姨说若不是肖少爷懂西洋医术,怕是救不回来。
小杏只偷偷瞅过眼,刚来时浑身红痕逐渐变得黑紫肿胀,整个人不像人形,害她做好几晚噩梦。
本该是她在旁伺候着,结果软磨硬泡,硬是求丁春生,让他替自己端茶喂饭活儿。
其实也不止是因为害怕,她更觉得脏,脏得很!
丁春生倒是不以为意,常说他可怜,带着憨厚笑容自然地接过碗,
“你去忙吧,喂好把碗直接放厨房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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