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于普通平民来说,进赌马场,就算你不买也能观看比赛,买也丰俭由己,无伤大雅,颇有乐趣。所以每到比赛日,说是万人空巷也不为过。
忽而肩上沉,进来时被侍应生脱下外套披在身上,林知许眼中闪过丝慧黠,蓄意握住肩上还没来得及撤回手。
若在后
林知许看看眼前黑黢黢咖啡和甜腻奶油蛋糕,只端起清水喝口,耳边全是段云瑞与梁雍培关于证券、债权之类词,这些词他略知二,可组合起来却是听不懂。
又尝试听会儿,林知许干脆放弃,这二人能在他面前这样大喇喇讨论,必然也不是什重要事,实在不必废这个气力。
“少爷,马呢?”
沉浸在工作中二人被陡地打断,二人俱是怔,而后梁雍培先笑道,“与你聊起来就是工作,差点忘今日是来干什。”
“他是小孩子脾性,只惦记着马。”段云瑞笑中带着丝宠溺纵容,指指林知许身后窗户,“现在还未到开始时间,不过从那边能看到马场。”
他眼,让他顿觉浑身发麻,十分不适。
待利维走到前面,白静秋拉住许言礼慢两步,轻声道,“还是别掺和这事。”
“行。”
许言礼答得十分痛快,白静秋这才放下心来,与其相携上楼。
二楼楼梯位于中间,转脸能看到段云瑞三人落座在右侧咖啡厅内,许言礼略快步拦下利维,笑道,“在这儿酒吧里存瓶好酒,想请利维先生帮忙品鉴品鉴。”
林知许眼睛蓦然亮,不用等他开口,段云瑞就道,“去看吧。”
“还真是位至纯至性。”梁雍培将目光从趴在窗边人身上收回来,“段先生好福气。”
段云瑞笑而不语,端起咖啡轻抿后转而聊起其他,梁雍培顿顿,顺势接下话,不再谈论林知许。
林知许伏在窗边,是当真被楼下景象所震撼。
原来自己所在大楼后面是个堪称庞大环形跑马场,看台上已是人头攒动,人却还源源不断地自几个入口涌入。
利维是个聪明人,他立刻领会许言礼眼色,略微不舍又朝咖啡厅瞧眼,转身朝左边走去,“懂,好酒要慢慢品。”
许言礼几人转而去酒吧,直暗暗关注他们林知许暗悬着心才缓缓放下,轻轻地舒口气,靠在高背椅上。
想来也是,段云瑞与许言礼今日各自都有朋友同在,不对付两个人当然还是远离点好。
放宽心,林知许这才有多余心思打量起四周,暗暗惊叹若不是知道来赌马,还当是到什高级餐厅。
可这上头虽然宽敞,却也是不可能跑马,左右也只见些吃喝玩乐场所,俨然个俱乐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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