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上次小号,看看好友列表里那个头像有没有再次亮起?
他是独生子女,没有亲近兄弟姐妹。起初带吴郢玩游戏确是心血来潮,闲得慌。他把那当成件消遣事。人在十六岁以前,很难与比自己小太多人成为朋友,因为共同话题差异太大,他们会认为对方幼稚。
但后来,他几乎是把对方当作自己弟弟来看待,真诚地希望对方能在未来帆风顺。
或者,当作更重要人。
商昀州静下心来,理清楚前因后果。以前连麦打游戏时候,吴郢断断续续地给他讲过自己家里事,包括和自己母亲矛盾。他也因此得知对方是极其缺乏认同感,所以永远在向他人展示自己
她几乎是有些幸灾乐祸地笑起来:“但是现在呢,你突然发现,他连自己手问题都不愿意告诉你——是不是危机感挺重?”
商昀州:“……”
他妈总是这针见血。
“是。”他承认道。
“你真对他很不样啊。”冬青笑着说,侧过头来,揶揄道,“真,宝贝,你平时可不是那优柔寡断人,这会怎突然就拎不清。”
决地反对。”
“关键在于,他妈妈还告诉说,他手上有旧伤。”
冬青愣:“旧伤?”
商昀州点头:“她没明说是什,只说复发起来会很严重。你知道,们这行手有多重要,稍微出点差错,就可能永远不能再比赛。所以当时,她确实是唬住,让根本没有细想这个问题。”
“你怎没问过你朋友本人?”
商昀州再次:“……”
他不得不承认,冬青说在理。
换成是别人——不重要什人——自己解决方式就会变得截然不同。
不联系就不必再联系,还能怎样?
还能再场不落地看次级队伍比赛?
“吴郢他头也不回地去青训。看他家里也没拗过他,放他个人去B市,如果真有他妈妈所说那严重,他们绝不可能放人。”
“你知道,他下定决心要做事,基本没人能劝动他。中途也试着联系他,可看他意思,是非要个人打进联赛、证明自己不可——完全是会错意,并不是不相信他,只是害怕他妈妈所说……”
顿顿,他又说:“还是持怀疑态度,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很多次,他说他手没问题。到现在,都以为,那也许只是他妈妈编出来骗。既然是这样,也没必要再把它提出来次。”
“可就在刚刚,们队里另个部队员发消息问,他手是不是有问题。”
“所以你意识到问题严重性。”冬青说,“记得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吧,过年时候给你打电话,结果你还在陪人玩游戏,不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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