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并不迫切,是因为吴郢还很年轻。他愿意话,还能在赛场上走很多年。
可自己不。
二十二岁。
作为辅助选手,年纪并不算大。辅助这个位置,吃操作,更吃经验。
至少
铺在身上,路拉到脖颈处。顺便伸出手去,替他把额前碎发拨开,以免掉进眼里。
酒精作用使得对方皮肤很烫。温度熨在手背上,暖洋洋,让他忽然走神。
——他很想知道年少时自己在想什。他是哪里来耐心,摆着好好排位不打,非要带个小孩玩游戏。
大概是对方身上某种特质吸引他——股永不服输、心态再崩都要打下去劲头。
想要冠军。
商昀州:“……”
没完没还。
那枚冠军戒指直被他放在衣柜里。商昀州取出装戒指盒子,拿出戒指,递给满心期待吴郢。
戒指上有IK黑金色队标,还刻着商昀州游戏ID。那是属于冠军独无二荣耀。
吴郢接过来,端详片刻,然后毫不客气地试着戴下。
话可说。
以至于后来队伍没落,他也是唯个心态极其平和人。
也只有在几年之前,初入赛场时候,他才对冠军有过强烈渴望。
吴郢话说到半就睡过去,也不再提要求。商昀州终于缓口气,刚准备站起来,那双眼睛又猛地睁开。
商昀州:“……”
始终重复着这句话。
命运都是不公。
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努力也拿不到东西。
所以他始终认为,得不到东西不必强求。冠军也是样。队伍状态不好却总想着冠军,反而会引起心态失衡。
然而现在,他少有地诞生出希望队伍夺冠念头——在此之前,这个念头并不迫切。
“真好看。”他转转手腕,展示给对方看,“也会有,对吧?”
“对。”
像是心愿终于得到满足般,吴郢终于不再闹,彻底陷入安静。过会,商昀州发现,他居然就这躺在沙发上睡着。
IK宿舍都是上床下桌式,他也不可能强行把人拖上去,只能定个两点钟闹钟,准备等他清醒点再把他叫起来——夜都睡在沙发上,任谁都受不。
怕他着凉,商昀州找床凉被给他盖上去。
“对,”吴郢很自然地说,“你有奖杯是吧?冠军奖杯。”
商昀州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能“诈睡”:“奖杯早就送回去。”
“哦,对。”吴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“忘奖杯只能摆年。”
他说着,刚准备合上眼,又想起别什:“——那戒指呢?想看看你戒指。”
平时他绝不会提出这些乱七八糟要求。但现在他说话完全不过脑子,想到什就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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