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之间三年婚姻到底算什?个笑话吗,你就这抛下想走之!?”
司青舜满脸泪痕,嘶声力竭,宛如笼中困兽,“你到底有没有爱过?每天晚上都在想,你到底喜不喜欢?你到底知不知道,每个晚上躺在你身边,都在提心吊胆,为你举动而感到痛苦,也许正如别人所说,不过是你豢养,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野狗……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可以直接问呢?”白和璧眼神里是片死寂。
司青舜怔愣在原地。
——他似乎,从来没有直截当地询问过自己爱人心声。
涌上来酸水,逐字逐句地对躺在床上人道:“那又有什用呢,你和说又有什用呢?就算你现在和道成千上万次歉,也不会再看你眼。”
“现在,什都已经太迟。”白和璧道。
“……没有,没有太迟,你怎可以单方面否认们之间感情!?”司青舜边颤抖着反驳着对方说辞,边掀开被子,下床。
司青舜拼命地想要让白和璧回心转意。
他想到个办法。
“确有错,作为曾经爱人,没有关注过你每天都在焦虑什,毕竟工作已经很累,以为你只是有点不安,所以想着用各种各样行动来补偿你,可竟然不知道你需要是直接情话鼓励。没有顾忌到你感受,真很对不起,”白和璧话语间似有些冰冷歉意,他稍稍低下头,和怔楞着看他男人对上视线,“你从来都没说过,也从来都不知道……这算不算种别样不合适呢?”
“如果你直接问以前,到底爱不爱你,那回答就会很直接,”白和璧不急不徐道,“过去,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个十分肯定答案——‘爱你’。”
“但那只限于两个月前,没有见过这些肮脏事情,”他轻笑声,似乎在嘲笑过去自己,“但如果你现在问
在白和壁没有反应过来时候,“咚”声,司青舜将自己膝盖弯下,跪在白和壁面前。
地上很冷,但他心甘情愿。
司青舜仰着头看向白和壁,眼睛里似乎有泪光,“你说过,你还想和起去世界各地旅游,要给拍好多好多照片,还要给做好多好多菜……你难道都忘吗?”
白和璧古井无波地盯着他,仿佛他是舞台上不能引起观众共鸣小丑。
“那把话收回,那种可能性已经完全被毁,不要再自欺欺人,”白和璧打断跪在地上男人,叹口气,往后侧方挪小步,避开司青舜跪向方向,“也许,以后会去和别人旅游,给别人拍照,给别人做饭……但那个别人,绝对不可能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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