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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昨晚下过雨缘故,还是渐入深秋原因,下午室外气温天比天要冷,这种冷是有些阴湿,浸人骨髓;这种气温
他想下车吹个冷风。
“白哥,有什处理不问题就找,保证随叫随到,”靳敖在下车前摇起后座车窗,打开道小缝通风,用锐利灰色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人恬静睡颜不放,像是死死抓住猎物猛兽,嘴里吐出低沉话语,“……好歹你之前帮那多,现在轮到来帮你。”
“这次,不会像四年前样,就留下封信就走。”
“相信,好吗,白哥?”
白和璧不知是没听见,还是继续在熟睡,紧阖着双眼没有回应他。
他盯着白和璧沉静侧脸,有些晃神。
这是他回国以来两个月内,第次看见白和璧休息样子。之前碰面,大多都是在双方有事前提下,草草打个招呼就算结,即使是偶尔聊天,白和璧脸上也都挂着副生人勿进、公事公办严肃样子,如永不停歇冷风般,赶往既定目地。
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,白和璧总是游刃有余,面对任何事都保留有自己冷静和自持,哪怕是天塌下来,都在他预料之内。
在靳敖离开前是这样,四年后也是如此。
也只有在白和璧遭受如此打击之下,他才能从白和璧短暂休憩中,在他稍显疲惫神色内,略微窥见他内心中脆弱。
感觉有点自作多情,靳敖摸摸鼻子,没有再打扰他继续休息。
他打开车门,用身体遮着缝隙,尽可能不让冷风进入车厢,上半身仅穿着件薄薄长袖下车,在车前站会,就转身离去。
等到男人不再回头地离开,白和璧才缓缓睁开眼睛,感受着身上还残留着余温宽大运动服外套,目光聚焦下,虚起眼睛,用审视眼光看着逐渐走远挺拔背影。
……信?
什信?
靳敖迷恋于那种自信带来强大,但同时也希望能够和他并肩同行,深入对方柔软内心,攫取对方那份独无二自。
打开车门,他冷不丁被车外微凉秋风激下,眉头皱皱,再把车门给关上,还是没选择叫醒白和璧。
转而,他把自己身上穿着件运动服外套给脱下来,将半边身子越过前座,披在白和璧身上当毯子。
在给对方轻轻地盖上衣服时候,靳敖食指不小心擦过眼前人温热而柔软脸颊,他定在原地。
男人盯着面前人似乎卸下所有防备熟睡模样,伸出手指,想再碰下。但最终,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把食指蜷曲起来,用大拇指蹭蹭自己刚刚触碰过白和璧指尖,将所有手指收拢,握紧拳头,慢慢放下手,把小臂收回自己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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