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和璧:“……”
管家很自然地接过外套,拍拍上面沾染水汽,收纳在旁木质衣帽架上。
“少爷,走这边。”老管家挂好衣服,又带着他走向客厅。
"之前不就说好吗?……不用叫少爷,直接叫名字就行,再不济叫和璧也可以。"白和璧无奈地看他,每次都能对这种复古称呼感到不适,这又不是什封建年代。
徐伯固执己见,再次重复道:“白少爷……”
“真不用这样叫。”白和璧停下脚步,转过头瞪他,大有不改称呼就不走意味。
这两天过得很快,白和璧觉得自己在家刚没躺个几天,就到他和他父母约定见面时间。
白父白母刚落地,站都没站稳,白和璧就收到夫妻俩信息。
看着信息,他吁口气,收拾收拾东西,准备驾车前往自家老宅,准备接受他爸妈混合双打。
在路上,他顺手买些父母喜欢水果和首饰,并希望老两口能大人有大量,放他马。
轻车熟路地回到老宅,出门迎接他是在老宅干二十多年管家徐伯。
最终还是老管家退步:“白小先生,先生和夫人刚回到家,就在楼上书房等你。”
白和璧拗不过他,轻轻答应声,就随他去,反正两个人感情深厚不由什尊卑称呼决定。
上楼,白和璧深吸口气,做好心理建设,轻轻叩叩门,隔门分别喊声“爸妈”,里面传来声中气十足“滚进来”。
应是他爸。
白和璧轻叹声,推开门,就看到坐在主位他爸,正在被他妈毫无尊严地揪耳朵,他爸耳朵已经被拧半圈发红发烫。
徐伯原名徐义,已经六十多岁,曾经是他父亲白元恺开拓事业手下功臣。
徐伯是看着他从小长大,为人严谨,办事滴水不漏,对他十分照顾,因为膝下无子无女,所以把他当成半个儿子看待,他爸妈没时间出席家长会时候,还会帮他接受老师家访,算是他另个隐形家长。除开性子有点古板老派,总是喜欢照着以前那套来行事外,和善又不失威严,还是很得白家人欢心。
管家梳得整整齐齐银白头发,身着整洁西装,手上带着黑色手套,在大门边站得笔直,就连胸口领结都丝不苟。见白和璧到来,徐伯毕恭毕敬地解开黑色雕花大门门锁,指引自家小少爷倒车入库,进入相应空车位。
停进自家车库,白和璧还在车上磨叽几下,才肯下车,跟着穿得严严实实徐伯穿过小花园,来到自家主宅门口。
从天比天冷室外进到已经开着暖气屋内,白和璧不由得感觉有些闷热。他顺手解开自己外套上扣子,把外衣递给跟在他身后管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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