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靠近瞬间,那股香甜发臭玫瑰花香味让白和璧有点想吐。
他不记得在哪里得罪过这样女人,但面对异性基本风度还是要有。
于是他后退半步,双手揣兜,漠然地问道:“你是?”
似乎对白和璧忘记她而感到气愤,她恶狠狠地瞪他眼,阴阳怪气道:“是
白和璧吃小块巧克力蛋糕,就抿口这“止疼药”,不知不觉间,蛋糕和酒都被享用大半。
他东西都要吃完,姜浩邈怎还没回来?
他瞄眼手机,已经过十多分钟。
该不会是遇上什事吧?
将三角杯里最后点酒喝完,白和璧从自己位置上站起来,决定去厕所看看情况。
服务员轻点白和璧放下白瓷盘子,将其推到对方面前:“但是,在先生您品尝之前,必须给您提个醒,您需要注意这酒后劲非常大,需要根据自己酒量量力而行噢。”
“当然,这隐藏款喝与不喝就取决于您啦,不喜欢话,直接倒进垃圾桶也可以。”
说完这句话,调酒师就狭促地向他挤下眼睛,转身去招待其他顾客,没留给白和璧再次询问时间。
白和璧就这莫名其妙地得到杯酒。
本来他还想追问句,但调酒师已经到吧台另端,眉眼温柔地和位女性顾客开始聊起天来,他也就没提问机会。
厕所在右手边走廊尽头,其中还要从吧台处绕个弯,才能抵达卫生间那狭长通道。
沿着指示牌穿过有些幽暗走廊,还没走到洗手间门口呢,他就听见背后传来个尖细女声。
“哟,这不白总吗,这种时候还有闲情雅致来酒吧喝酒?”来者语气不善。
白和璧转头,看向这位面色不虞女士。
她脸上画着浓妆,手上挎着真皮包包,身上玫瑰香水异常浓烈,几乎是馥郁到腐烂味道,从她整体打扮和外形来说,理应称她为美人,但过于凶横三角眼却让她显得十分阴郁和凶横,仿佛恶鬼披层人皮。
他也不是不识货人,这酒可比菜单上要精致好多倍,对方身份他脑子里也有些眉目,这酒试下也无妨。
白和璧浅浅尝口,为这份意外之喜挑挑眉。
这酒确好喝,不愧为隐藏款,口感层次丰富,果香和酒香完美融合在起,刚入口时葡萄味道清新中带点酸涩,是气泡水那种清爽感觉,但只要稍稍品,那种青涩感觉就不见,转而是高浓度酒精中带有些刺激辛辣味,最后那种尖锐刺痛感如浪潮般阵阵地涌来,前后精彩翻转,让人无时无刻感到新鲜,反倒让白和璧有些上瘾。
——好烈,酒精是烧舌头那种浓度。
此时再看这小清新样子,他只觉得酒不可貌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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