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他感觉自己被人搬起,耳朵周围各种嘈杂声音涌入。
后面似乎被颠簸着运进个封闭空间,周围又变得十分安静,只余耳畔无尽蜂鸣声。
他想知道现在自己在哪,所以他努力睁开眼。
在旁紧紧盯着靳敖白和璧发现他眼皮睁开,漏出底下烟灰色锐利眼睛。
白和璧即刻直起
这是他捡人,他怎知道他家里亲属联系方式。
他身上又没有挂着狗牌,上面写名字、住处和联系电话。
白和璧又问:“要是联系不到呢?”
“那你到医院后,需要立即去找医院负责人签名,担不起这个责。而且看他这个情况,越快缝合越好,后面留疤概率也会小很多。”
白和璧又问医生其他些注意事项后,就坐到边,不妨碍他们继续处理医疗记录。
长得点都不像,但是气质很像。”
白和璧心里更疑惑,他继续追问:“气质?们俩什气质很像?”
“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哈,”医生指着床上毫无知觉大男孩,出声笑道,“你们刚上车时候,就像两个模样冰块样,车上温度立刻下降好几度,救护车上小姑娘连个大气都不敢出,要是以前早就和病人家属叽叽喳喳地聊起来,噢,照她们说,叫安抚家属情绪……”
“要不是你主动和讲话,也会路上安静如鸡呢!”
被当成大号制冷机白和璧:“……”
他盯着床上小制冷机,思考着关于他事,也没看到面前男生手指动下。
其实,靳敖昏迷在楼道中时候,还是有点感觉残存在身体上,但他完全动不,眼皮也像有千斤重。
在他昏倒后不久,靳敖先是迷迷糊糊地闻到股很好闻气息,然后感受到似乎有人在帮他处理伤口,温凉手指很温柔。
围绕在身侧香气,柔和而不失凛冽,像是高山上松树针尖初雪般透彻。
这味道让他很舒服,连脑后痛楚和眩晕都变得好不少,哪怕他还是全身无力、动弹不得。
怪不得在救护车上这长段时间内,医生和护士都是个词个词往外蹦,除必要交流外,个字都不敢多说。
他还觉得他们职业素养非常高呢,搞半天原来是他锅。
医生话锋转,弯起眉眼收敛不少,有些严肃地说:“不过,如果你不是他家里人话,就有些难办。”
白和璧没忘签手术同意书事情:“嗯?同意书必须让直系亲属签吗?”
“对,或者他本人年满十八岁成年,也可以自己签,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,哪里像可以自己签名人……”医生犯难,但又想起第二种补救方法,“既然这样话,那你能很快地联系到他家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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