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每次聊天都是无疾而终。
过往靳敖那种插科打诨,想法设法讨他开心玩笑话似乎都像是错觉,他们两人之间关系,似乎又回到五年前刚刚认识时生涩。
可是白和璧知道,他们都不再是五年前人。
……他似乎有些开始想念对方凑在自己身边时,那种热闹感觉。
白和璧无意识地轻点对方头像,又退出靳敖个人详情,似乎对这种机械操作上瘾,又来回几次,才在对方最近更改个人签名上留住视线。
【靳敖】:那天推你落水人找到,人证物证齐全,他现在已经被送进派出所。
【无瑕】:知道,会去处理,谢谢。
对面沉默会,随后打字道。
【靳敖】:白哥,注意身体。
【无瑕】:嗯。
却又发觉自己脸上表情过于僵硬和生冷,宽实臂膀又自然松弛下去,希望以种足够从容姿态来面对这次称不上拒绝拒绝。
“如果这就是你希望话……”
正准备出门高大男人缓缓转身,用清澈烟灰色眸子凝视着床上人,脸上所有冷峻瞬间都消散得干二净,朝躺在床上白和璧漏出个无可奈何温柔苦笑,像是只加奶没加糖黑咖啡。
“……那如你所愿。”
***
靳敖个人签名简短得可怜。
“I'mback.”
盯会这行文字后,就着病房里素净灯光,白和璧又从自己包里取出靳敖当时赔礼道歉送纯银小狗吊坠。
他将其捧着手心里,摸摸表面泛着冷光浮雕,初见时这份礼物时欢喜都转化成另种思绪——他只觉得那小狗伸着舌头傻笑蠢样子都让自己心烦不已。
白和璧颇为烦躁摇摇头,不清楚自己内心对同样物品截然相反
微信对话断在这里,连个熟稔“再见”都没留下。
自从结束和靳敖那场似是而非对话之后,白和璧就明显地察觉到对方确收敛许多,言行举止都保持着正常朋友之间限度。
上次白和璧话,就像是在两人之间划条清晰楚河汉界。
就连两人微信上聊天,都是极为客气普通交流。
就算白和璧想找点别话题,他都会多分心思刻意保持距离感,开始在意起这样是不是太过亲密,会不会给对方错误信号。
白和璧在医院修养三四天,被他爸妈投喂得油光水滑,他每天被山珍海味滋补着,体重甚至比他溺水前还胖半斤。
他打量着今天晚餐上昂贵佛跳墙,感觉自己这不是经历过场意外,更像是在坐月子。
吃完晚饭,他们刚刚结束完这三四天里,双方第二次线上聊天。
【靳敖】:吃晚饭吗?
【无瑕】:刚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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