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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坐在沙发上的白和璧向他爸解释完了一切,斩钉截铁地表示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。
靳敖像个小媳妇一样缩在白和璧身边,死死地握着他老婆的手,大气都不敢出。
沙发对面的白元恺巡视着这两个“暗度陈仓、私通款曲”的小子,痛心疾首地想,是不是他再晚来一步,这两人都要“珠胎暗结”了!
白和璧不耐烦了,用力推了一下靳敖:“……吵死了,快点去看看门口到底是谁在敲门。”
靳敖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男朋友温暖细腻的怀抱,伸了个懒腰,翻身起床,准备去一探究竟。
他一边从衣柜里找干净衣服遮盖身上惨烈的痕迹,一边骂骂咧咧道“这么早扰谁清梦”,就走到了大门前,满脸怒容地打开了门。
随着转动钥匙的,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,在靳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,对方语气似乎因为见到了不该见的人而变了调。
“和璧,怎么我敲了这么久的门你都没……怎么是你!?”
叮铃——叮铃——
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吵醒了昨晚鏖战到后半夜的两个人。
白和璧舒展着身体,和同样坦诚的靳敖紧紧地抱在了一起,四肢交缠,极尽暧昧。
承受了一夜暧昧痕迹的白和璧打了个哈欠,浑身酸软无力,身后还隐隐发酸作痛,睡眼朦胧地用指尖轻点身侧男人结实的胸膛。
“靳敖,去开门,看看什么情况……是快递到了吗?”
如果白和璧能听见他爸的心声的话,指不定会冷静地表示就昨晚的激烈程度,要不是他俩都是男的,说不定都能造他个百八十个出来
——门后的是白元恺,白和璧他爸。
对方穿得休闲,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,头上还别出心裁的带了个渔夫帽,本来一副自在舒适的表情,在看见靳敖从他儿子的屋子里开门而出的时候,变成了一幅震惊的表情,还不自觉后退了半步,仿佛青天白日里踩了人类排泄物的不可思议。
白元恺见到靳敖的一瞬间,靳敖能明显看到他脸上面具破碎了一地的声音。
瞪着面前意料之外的访客,靳敖手里的钥匙被吓掉了。
他彻底清醒了。
靳敖疲惫地闭着眼睛,从鼻腔里挤出一个“嗯”,把头埋进白和璧的颈窝里,随后睁开眼抬起头,意识不清醒地咬了一下怀里人的嘴唇。
昨晚他比白和璧睡得晚很多,体力活都是他干的,带他白哥去再洗一次洗澡的也是他,所以导致了他即使精力再旺盛,也承受不住通宵卖力的苦。
白和璧蹙眉,推开了靳敖凑过来的毛茸茸大脑袋:“没刷牙,脏。”
靳敖又压着人亲了一口。
门口的门铃开始像催命符一样,频繁地响个不停,白和璧都怕隔壁的邻居找上门来问他是不是欠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