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脸埋进膝盖，痛苦地说
句“没事”。
翟诺道：“没事就好。刚刚经过听见你说梦话，感觉剧情挺激烈
。”
江枫：“……”
“
说什
？”
翟诺回忆
下：“好像是什
梦里是楚云曦起去过那个小镇，天气很好。他看着平静湖面，心情也和湖面样平静。楚云曦站在他边上，他性格内向，两个人在起时候般都是江枫在说，楚云曦在听。
江枫也不知道自己说什，梦总是没有逻辑。但是他说完之后，楚云曦突然看着他，直直地开口：“你这个妖妃。”
江枫：“……”
什玩意儿。
“楚云曦”继续道：“就是因为你，大王才日日沉迷酒色，还对爱答不理。妖妃，你可知罪？”
他拎着外套往回走，走到半突然意识到……
他这不是又被人牵着鼻子走？
江枫嘴角抽抽，时之间痛苦得恨不得把人拉回来再吵架，但是楚云柏车已经走。
江枫不是傻子，看得出他眼底下乌青。刚接手公司，想也知道不会清闲。
他想起昨天电话。楚云柏耐心听着他无理取闹说“好好好”样子特别像个昏君。如果祝随真在旁边，估计会觉得十分见鬼。
些话。
“小枫。”他说，“理解你觉得亏欠云曦，但是你要明白，你心里产生这份亏欠根源是什，是物质、是资源，是这些客观东西，而不是感情。江叔叔邓阿姨对小曦也非常好，就像爸妈对你那样，他同样是被疼爱着长大，在感情上，根本不存在谁亏欠谁。”
“至于其他人。”他顿顿，“你控制不他们想法，你也没有义务控制。”
楚凭和容慧琳把江枫养得太好。
像是块晶莹剔透玉。
江枫：“…………”
云曦你清醒点，人设崩！！！
还有大王妖妃是什鬼，这是现代社会！
醒过来时候江枫顶着鸟窝似头发在床上呆坐半天，整个人都被雷炸。翟诺敲门，然后探进来半个头：“姜姜你没事吧？”
江枫慢慢回过神。
……楚云柏应得。
嗯。
他非常违心地这想。
*
尽管江枫自觉自己心肠十分坚硬，楚云柏说话都是在哄他，他点也不会当真。但是当晚，他还是非常应景地做个梦。
有时候楚云柏会希望这块玉没有那漂亮干净。哪怕有那点瑕疵，江枫过去三年也不会那痛苦。
临走时候，楚云柏拉下车窗：“小枫，晚安。”
他说。
于是江枫愣愣地道：“嗯……晚安。”
楚云柏先是怔下，然后嘴唇动动。声音很轻，带微末笑意。恰好过阵风，江枫没听清楚他话，依稀感觉应该是“好乖”这样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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