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将抑制剂推入身体,反而拉开衣袖,口咬在伤痕累累手臂上。
那瞬间,溢满桃香房子里,陡然被另道信息素悄无声息侵入,温和却纠缠不休。
撑着最后点理智,江峋将止咬器牢牢扣在脸上。
身上重量没,秦容无瑕去关注江峋,他狼狈缩起身体,用牙齿去撕咬皮带,没会,满嘴血腥。
“哥哥,别咬。”江峋咬着牙根道。
秦容触电般瑟缩下,抬眼,止咬器印入眼帘,他难以置信松开嘴。
江峋竟然控制住自己。
出皮带干脆利落绑住,他倾身吻吻被捆住手腕,缠绵入骨道:“哥哥,别挣扎,会疼。”
“阿峋,你要什都给你!不要碰,求、”在江峋面前,秦容似乎从来没有过尊严,这次,他拾起拼好尊严,又被轻而易举敲碎,他痛苦闭闭眼,“求你,不要标记,求你,阿峋,放过。”
求你。
不要碰,不要打,不要——
阴暗潮湿回忆如洪水般泛滥,淹没头顶,与声声哀求叠加,他快要窒息而亡。
江峋喘口气,解开皮带,把针抑制剂放到秦容掌心,“密、密码是、呃啊!”
话音未落,江峋痛苦跌倒在地,难以遏制翻来覆去。
“去、去房间,进不去!”
见秦容不为所动,江峋厉声道:“快去啊!”
这下,秦容终于回过神,握紧抑制剂躲进房间,他挫败瘫坐在门后,江峋痛苦绝望吼声隔着门板,声又声灌入耳。
他不知道挣扎多久,身上alpha动作却好像越来越微弱,在易感期全然失去神智alpha,理智竟然回笼,江峋感受着掌心湿润触感。
是泪。
哥哥哭?
这个念头在他生锈发钝脑子里上润滑油,“哥哥……”
每句求你都烫得江峋灼热难忍,他踉跄着起身,奔向沙发,信息素像把发钝刀子,刀又刀,连皮带肉割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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