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狗在草坪上,东倒西歪地往前爬行,想爬回温暖怀抱里,可触碰到秦峋,秦峋就将奶狗推开,奶狗发出可怜呜哇声。
秦峋垂头丧气地说:“是没人要,你跟着就也是没人要。”
可奶狗不会懂秦峋意思,仍固执地爬向他。
秦容在后面,将话听个真切,心头因此涌上密密麻麻酸涩。
进秦家第二天,秦容就看出来,秦生并不喜欢,甚至是不在意这个孩子。
但秦生像是没发现他进来,双手撑在边缘,望着窗外。
就在秦容考虑着要不要开口时,秦生动,他坐回老位置,朝秦容招手。
秦容刚坐下,就被秦生抱个满怀,他瞪大双眼,动不敢动。
而秦生也不说话,只如抱住救命稻草般,恨不能将秦容勒进自己身体里。
这个动作,保持许久,久到秦容都快喘不过气来,秦生终于松开他,双眼深沉,定定地看着秦容好会儿。
别事。
但秦容也不会安慰人,秦生还在楼上等他,他不敢耽搁太久,正巧怀里小家伙他没地方放,干脆塞到秦峋怀里。
小奶狗睁着湿漉漉眼晴,讨好般地舌忝舌忝秦峋。
秦峋蓄在眼眶里泪,陡然间涌泄,他狼狈地用手背抹去眼泪,声音里犹带着丝哭腔,道:“不要。”
说着就要将狗还给秦容,秦容微弯腰,“小少爷之前不是直想养狗吗?”
可对于寄人篱下秦容来说,秦峋再怎不得秦生喜欢,也是这间大宅子小主人,他无法去共情,也无兴趣去解。
但自从那罐糖后,秦容试着把注意力多放些在秦峋身上,
秦容以为秦生会说些什,可秦生最后什也没说,起身离开。
算下来,进门到离开,秦生句话都未说过,这让秦容却无端地生出股异样情绪,特别是秦生方才瞧他眼神。
这种感觉让秦容不寒而栗,仿佛秦生不再透过他看另个人,而是彻底把他当成那个人。
夹着三月寒意风,吹秦容满身,将秦生带来血腥味,抹得干二净。
他摇摇头,将这荒谬感觉抛之脑后,下楼时,秦峋已经不在客厅,他找圈,最后在后花园草坪上看到秦峋。
秦峋垂着头,吸吸鼻子,瓮声瓮气地说:“现在不要。”
“那小少爷先替照顾他会儿,等会来接他,可以吗?”
秦容说着,却也不等秦峋回答,揉揉秦峋头,就这样将狗给秦峋,转眼急匆匆地上楼,他知道秦峋定然不会不管。
推开门,秦生正伫在窗边。
他站定在秦生身后,敛却所有情绪,垂着头等待吩咐,鼻间忽然嗅到淡淡血腥味,秦容对这个气味异常敏感,整个身体不由地挺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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