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许沿着河灯流向路开过去,到江彦词住处后,她把车停好。
“送你回来,现在轮到你。”
这里离客栈不远,步行十几分钟就到。
闲云遮月,星星寂寥,夜幕飘渺如纱,小虫躲在树间发出此起彼伏鸣叫声。
只有那些河灯还在散发着光,路上时不时有人讨论着前面云衔山盛景,已经河流出现玉兰花灯。
“嗯。”顾知许不太明白。
“山路难开,怕出意外,所以你来吧。”江彦词把钥匙给她。
看着他掌心那串钥匙,顾知许抬眸,嘴角漾起笑容,而后笑出来声来,重逢后第次这愉快笑声。
她学着江彦词之前在山上语气,“江彦词,你好弱啊。”
江彦词看着她面上胜利神色没反驳,他是真怕,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偿所愿,最后因为手抖打不好方向盘,跌落山崖死无葬身之地。
至少
下次不能再腿软挂在他身上。
真太丢脸。
下山准备回去时候。
江彦词握着方向盘却迟迟没有发车,他沉默会儿,然后沉声开口,“顾知许。”
镇男女老少每年农历三月十四都会徒步爬上云衔山顶,将自己亲手制作河灯写上祝福或者表白话,顺着水流流向山下。
据说如果另方能在山下顺利接到那盏河灯,就说明他们定会白头偕老。
这天被古镇人称做期许节。
对他们来说,期许意思是期盼和希望。
而对江彦词来说,期许意思是——顾知许是他希望-
“真好浪漫啊,希望他们可以白头偕老。”
“这用心告白,定会!”
“如果也能这幸运,遇到对这好男朋友就好。”
“定会有这样人出现。”
听着小镇人民对
不对,喜庆日子不能想这晦气事情。
顾知许下车和他换位置,承担司机责。
没办法,自己家男朋友,只能惯着呗。
江彦词知道,在接下来日子里,他会因为这件事被顾知许无情嘲笑很久很久。
可即便这样,他嘴角依旧没下来过。
“怎?”听着他语气有些凝重,顾知许侧眸看他,以为是车子出故障。
就在她都做好走路下山准备时,江彦词看着她认真说,“今天,有点激动。”
顾知许点头,“看出来。”
确实有点激动,说话都有些不正常。
“手直在抖。”江彦词继续说。
成绩输给江彦词就算,没想到吻技居然也输给他。
同样是第次谈恋爱,为什人家就这厉害。
顾知许心底平息几年好胜因子在此刻疯狂跳动叫嚣着。
不行,她回去定要找人好好取取经,学习学习。
不能什都落他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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