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珩叫郎中到,尤棠被安排去东厢放那边救治。
忙活到半夜,才脱离阎王手掌心。
终于到可以歇息时候,萧羡鱼从浴房出来,看见沈珩站在炭盆前用火钳子拨弄碳火,像是在仔细检查什。
青杨之前来禀报,说那三人确实是细作,至于是哪里,不用多想也知道。
虽然府内内院
可这下人怎又忽然过沈相府?
萧羡鱼想出去看看,沈珩却不允许,替她脱鞋,好生在罗汉榻上依着,又叫秀月去拿吃,配上养气补血药膳汤,端到萧羡鱼前面,才说他出去看看。
沈珩去之后,将尤棠带进来,但没想到,尤棠是躺着被人抬进来!
萧羡鱼喝着汤差点打翻,“怎回事!”
墨溪站在房门外,副哭相:“棠姑娘在宫门外跪着跪着,不知哪里放几条冷针,扎进身体里,这摆明是要杀人,担心尤府护不住姑娘,只能送相府来”
又凝重起来,向他们行礼再禀事后:“相爷、夫人,自从奴婢掌管家务以后,不知第几次出意外,不是路过楼阁有花盆砸下来,就是被人莫名其妙推下湖里,今日被设计抓,下逮出这三只老鼠,正想打顿后禀您们发卖出去。”
萧羡鱼没想到他们去祭天个月内,邓妈妈在这相府里也经历番事故。
秀月见邓妈妈差点被害命,气不打处来,“夫人,这不是别地方混进来细作吧?看见邓妈妈严防死守,就想弄死她!”
秀月说正是他们几个心中所想,沈珩眼神利,对青杨说道:“你去复查,若是有问题,直接杖毙!”
那三人哀嚎声立刻传遍相府,复查结果都还没有便如此,做贼心虚啊!
细针入体滋味疼得尤棠浑身直哆嗦,墨溪心道要是被侯爷看见,那不得心疼死!
萧羡鱼赶忙穿鞋去看她,只见她苍白嘴唇,明明那疼,还动不敢动,遭是多大罪啊!
“阿棠姑娘…”萧羡鱼红着眼,几滴眼泪掉下来。
尤棠强忍痛楚,断断续续说道:"救……哥哥…”
萧羡鱼回她:“你傻啊,尤侯在牢里好着呢,你现在危在旦夕呀!”
把事情交待下去,沈珩便带着妻子回瀚碧院歇息。
刚换下官服和诰命服,春泥进来说:“相爷、夫人,大门外来尤侯爷小厮墨溪,带着尤家姑娘呢。”
尤棠?她不是在大臣上朝进出那个宫门外跪着吗?
谁去劝都没有,萧羡鱼进宫时特地绕过去看,远远,人还没下车,便被尤棠发现,挥挥手叫她走。
这样子不免猜测是尤家交待她任务,完不成就不能回家,且尤棠心系兄长,也想借着自己举动表现出解决事情诚意,希望满朝文武能放过尤子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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