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您真相信尤侯?”
萧太后自信笑道:“沈珩藏张玉被猜忌便削兵权,尤子嶙能不用脑子好好想想吗?那皇帝既要利用他,又不给他想要,而沈珩也没为他
“尤子嶙,哀家最后对你说次,你要切只有哀家能给你,只要你好好顺从,别耍手段,哀家以后绝不亏待,否则想想看沈珩下场,就算攻破困局,哀家依旧有法子送他上西天!”
尤子嶙单膝下跪,抱拳以示忠心:“娘娘大人有大量原谅臣次,臣岂能再有别心思?而官家暗中伤尤棠,又削臣七万兵权,实在是让臣伤透心,也看清局势,请娘娘相信臣,有什尽管派臣去做!”
萧太后噙着笑,满意极,扶他起身,“尤侯啊,你比沈珩聪明,沈珩受猜忌,连兵权都被皇帝借口调去南蛮,他还那死心塌地,可惜这人才。而哀家接下来要做便是将江山大权收回来,只要哀家掌权日,你们这些跟哀家人便享福日,这点要记牢。”
“是!”尤子嶙认真应道,又说:“只要官家退位,然后让张玉登基,娘娘便是这江山幕后主人。”
二人密聊些部署后,尤子嶙离去。
嶙倦容难掩疲惫,秘密来此见萧太后,只为个答案。
“沈珩,到底死没?”
萧太后慢悠悠说:“不是在火烧牢里找到他尸体吗?”
“烧成黑炭般如何能确认是他?”
萧太后自座上起身,不容置疑说道:“哀家说是便是!”
萧太后看着他远去,心说这头不老实老虎终于为自己所用,记起他方才说,得意笑着摇摇头。
“张玉或者是任何个宗室子孙登基不过是前戏,已做几十年幕后之人,也该争争,找个机会坐到明面上那把龙椅去。”
“娘娘,娘娘!”祥公公奔进来说个消息:“银翎公主去皇陵终于赶回京,明日便到。”
萧太后正愁着大女儿走,膝下空荡,眼下小女儿又接着回来,自然欢喜。
可萧太后挺乐,祥公公却还有顾虑。
面对萧太后强硬,尤子嶙闪过丝疑色,可没等他捋清楚情况,萧太后已经用种狐疑眼光审视他。
“尤侯这是痛惜兄弟吗?可明明他与你分道扬镳。”
尤子嶙眼神里充满惋惜,只是无奈笑笑:“臣没有娘娘这般铁石心肠,总归是出生入死多年挚友,虽然选择不同路,但臣终究不希望他丧命。”
“尤侯血战沙场,怎也还没摒弃掉多余感情?他沈珩权势皆有,娶妻生子,可你呢?除权与名,你想得到永远差步之遥,你想偷偷与皇帝商协,可孝帝还是不能成全你!”
萧太后当面揭露使得尤子嶙面色变幻,呼吸不着痕迹加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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