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平津比她还敏锐,立刻拉过她侧过身体挡住镜头,然后沉着地说:“上车
西棠脸上露出疑惑神情。
倪凯伦说:“十三爷说,你得伺候好那位大爷,比拍戏重要多。”
倪凯伦送她到楼下,司机和车子都已经在等着,西棠扁扁嘴,看着她有点想哭。
倪凯伦撑着伞送她上车,替西棠拉拉外套领子,安慰地说:“都是讨口饭吃,好姑娘,去吧。”
那天是十二月二十八日,临近新年,高楼上空圣诞装饰还在闪烁,马路上开始张灯结彩,上海低温极低,又下雨,湿冷刺骨,人在户外体感十分难受。
雄大片,正式定档首映月二日,两片定档撞期,公司上下顿时哀鸿遍野,由于国内观影观众口味,只怕所有国产片票房都要被碾碎,公司试图调期,可哪有那容易,据说如果不在二号,那就只能排到十号后。现在倪凯伦手上那张文件,那部美国大片上映时间,赫然显示在十二月三十日,那天正好是对家新片上映档期,简直活生生地直接打死他们最大对手。
倪凯伦深深地倒抽口气,咬咬牙,然后说句:“明白。”
十三爷抬头瞧瞧倪凯伦,慢悠悠地说:“西棠必需要留住赵家这位少爷,不惜切代价。”
倪凯伦斜吊着细细眉毛:“什意思?”
十三爷不紧不慢地看她眼:“那边说得客气,说是求您多爱护她,这就没那客气,你听明白,黄西棠爱做什做什,别说要演话剧,她要去说相声你也得伺候好,让西棠好好陪住这位是正经事儿。”
西棠等在和平饭店楼下,助理送他下楼来,西棠看他眼,赵平津裹着围巾,穿得厚厚实实,仍在直在咳嗽,脸色特别差。
她张张嘴,欲言又止。
赵平津昨天晚上飞来,半夜见见胡少磊,今早上早都昏昏沉沉地睡着,咳嗽咳得嗓子都哑,看看欲言又止她眼,没好气地说:“想说什,憔悴得没法儿看是吧?”
西棠笑笑说:“您当心点儿,金身宝贵,别散架。”
酒店大堂有经过人偷偷地举起手机。
倪凯伦中午回家来,见到黄西棠从房间里跑出来,她翻翻眼说:“明天去北京,给你谈你喜欢那部戏,高兴吧。”
西棠低着头说:“对不起,还是拍戏吧,不演话剧。”
倪凯伦伸手个大巴掌抽她:“臭丫头。”
公司现在最好资源都给她,西棠当天下午就签约,新戏半个月之后开拍,跟大河影视合作部现代都市剧,要定妆,要背台词,西棠刚刚拿到剧本而已,时间很紧。
倪凯伦冷着脸说:“陪他回北京吧,他晚上飞机回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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