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想起来做早餐?有事?”顾澜话听起来不算中听,有点嘲讽。
陆铭像是没听出来,他自顾自地吃着自己早餐,抽空回句阿姨请假。
看来是顺手帮顾澜做份,但顾澜已经很满意
过会儿,顾澜叹口气,“可惜,现在都七年后,你都毕业。”他神情低落下去,想到与自己记忆完全不符合变故,声音变得像是做梦似虚幻,“现在话,只如果你能像家人样陪在身边,就足够。”
张谦越让陆铭试着找到顾澜记忆变换切入点,又建议他找到顾澜停止记忆切换平衡点。陆铭想到最早次,小顾澜没出现夜晚,是在《明星侦探社》录制那天。那天从早晨开始,因为种种阴差阳错,他直都陪在顾澜身边。好几次,陆铭都能感到顾澜几乎要对他说些什。
或许这个是关键。
也可能更简单些,那天顾澜没有任何关于陆铭遗憾。
顾澜给两个答案都太麻烦,陆铭觉得不值得,他决定用自己舒适度作为尺度。
“啊?”顾澜迟疑下,“问这个做什?”
陆铭说很自然,就好像这只是他在无聊车程中次随意谈话。
“随便说说看。你有什想去地方吗?还是希望陪你做什事情?”
顺着陆铭给出思路,顾澜倒是真思考起来。如果他真和陆铭在起话……
但是想着想着,顾澜倒是郁闷起来,手揣,不肯说。
*
次日早,陆铭接到阿姨信息,希望请假天,陆铭答应。早餐陆铭也没有再从外面叫餐,自己去做份适合自己早餐。
主食是吐司和水煮蛋,吐司先将表皮烤至微微焦黄,涂上奶酪再复烤30秒,最后再涂上喜欢果酱,他喜欢蓝莓,顾澜更喜欢草莓。饮料是鲜榨果汁,陆铭喜欢胡萝卜和苹果,但顾澜更喜欢橙子,陆铭无可无不可,把苹果换成橙子。这些并不需要陆铭费什事,趁着破壁机工作时间,陆铭又切些水果。
陆铭自己衡量下,这些事情甚至连自己分心力都没有占据。
早餐端到餐桌上,顾澜正好下楼。陆铭看似随意,其实有心,直在观察这顾澜,当然没有错过那闪而逝错愕。
“让你自己提要求,你也能生气?”
顾澜有自己原因:“是大学生诶,谈恋爱不就是陪对方去听不懂专业课,参加对方社团,去食堂,去小操场,周末就去外面约会,考试周就泡在图书馆整天。”
好纯情朴实要求。
陆铭被酸有点牙疼,“少爷,你这样家庭,谈恋爱话不应该奢侈点吗?送你个游艇?”
顾澜从鼻腔里哼唧声,显然是对这个提议完全不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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