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答对们都能进去吗?”闻邱抢先提问。
杨萍道:“刚刚问你为什打人时怎没见你这活跃多嘴?”
闻邱知道她不喜欢自己,也知道她这是给自己得意门生台阶下,与闻邱无关他还得继续在冷风中站着,于是闻邱收回脑袋不再说话。
宋宗言看眼题目,摇摇头:“杨老师,这题也不会。”
杨萍没料到他这说,气道:“你不会吗?”
“没想往他鼻梁上打,”闻邱看看自己手指指节,依然有些泛红,可见当时确实用很大劲,“应该蛮严重。”
“嗯。”
打完架并不痛快,后脑勺贴上墙壁瓷砖,闻邱道:“宋宗言,你把衣服拉开让看看。”
宋宗言没反应过来:“什?”
闻邱偏过脸来:“让看看……”
这副模样,这话确实有七八分是真。她下子也无从下口。
宋宗言也是怔,他去看闻邱,对方说这话时语气有种股看好戏恶意,可眼下神情却非那随意,他眼睛直看向别处,幽深难言。
宋宗言不喜欢这般神色出现在他脸上。
“杨老师,家长可以来。”宋宗言忽然开口。
春初夜里寒意未减,天幕上挂着几颗零星。背后教室里坐满学生,杨萍处理好事情,丁晖那边联系上宋宗言家长,齐去医院看秦淼。
宋宗言认真地看看题目,还是说:“不会。”
他不像会说谎学生,言行都得体到哪怕是杨萍这样难搞老师都极其喜欢他,可这会儿公然撒谎不顺着老师给台阶下。
杨萍愤愤道:“那就再给多站会儿!”
闻邱忍不住笑,他张张口:“
“在外面站着还有心情聊天不是!”声中气十足怒吼穿墙而来。
闻邱悻悻闭上嘴。杨萍在教室里说:“外面,进来把这题答案报给,答对就进来坐着。”
他俩手里拿两张试卷,先前杨萍订正卷子前同学塞给他们。窗边同学好心提醒:“最后附加题。”
闻邱展开卷子扫眼,从门口探进去半个头,说:“老师,这题不会。”
杨萍没好气:“不是说你,宋宗言,这题答案多少?”
闻邱贴墙站着,腿曲起,脚抵在墙上。宋宗言站姿要比他妥善得多,俏嫩嫩颗松柏。
教室里学生们已经躁动地写不下去作业,杨萍拿出张生物试卷在订正。她中气足,声音广到隔着门和承重墙都能听得清二楚。
“你不需要叫家长来,本来你也没打他几下吧。”闻邱盯着自己只脚尖。
宋宗言确实没怎出手,他更像是是拉架,不过挡几下秦淼攻击,给闻邱找到机会出手。
“要不是最后挡他他下,你也没可能打到他脸上。”宋宗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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