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认识,他还和人家领证结婚——在大二下学期那年,把这朵高岭之花给亵玩。
相比较蓝宇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个,柯西宁却已经是结婚七
“只准你家严叙打过来,不准打是不是?”蓝宇略微有些吃醋,话说得酸溜溜。
柯西宁被蓝宇逗乐:“别贫,就是觉得你个大忙人,怎就有功夫给打电话。”
蓝宇是柯西宁读大学时认识室友,两人同为在搞基路上去不复返难兄难弟,第次见面,就用gay特有雷达,认出对方是同类,接着很自然地就成为朋友。
但蓝宇是个纯零,柯西宁也是,对方还都不是自己喜欢类型。蓝宇喜欢气质很拽很酷小哥哥,柯西宁喜欢沉熟稳重颜值非常高严叙。
蓝宇当时喜欢他们网球社社长,柯西宁喜欢永远只出现在荧幕和杂志封面上、高不可攀某明星。
就是那个汤偏咸,尝几口连他自己都忍受不,端起盘子把残羹冷炙全扔进厨房垃圾桶里。
水流哗啦啦地流淌下来,冲去碗筷污垢,柯西宁边洗碗边想,幸亏严叙有工作要忙所以没回来,否则要让那挑剔人吃到这样饭菜,还指不定怎埋汰他。
不,柯西宁摇摇头,严叙从来不是会表露出来人。
他心里觉得再难吃,也会声不吭地咽下去。
柯西宁越想越好玩,连洗碗这种苦活,他都干得乐不思蜀,还哼起歌儿来。这碗还没洗完,电话又响起。
蓝宇追求网球社社长失败,之后他曾不止次地说过:“要是追社长难度是百,那你追严叙难度就是万。”
柯西宁挑着眉问原因,蓝宇哼声说:“这还用问,你喜欢这个是明星啊,那句话什来着,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。你追星可以,可太真情实感,伤心还是你自己。”
蓝宇这句话说得没错,那时他们还是大新生,坐在学校篮球场阶梯上,柯西宁笑笑说:“就闹着玩说说,这严叙啊,可连面都没见,连追星少年都算不上。还有……理想型之所以是理想型,就是因为不可能得到。”
柯西宁摇晃着腿,望着湛蓝天空,少年脸庞青涩又好看,眉宇间是化不去稚嫩。
当初他们,有谁会知道,在个机缘巧合之下,柯西宁还真认识站在云边严叙。
柯西宁把右手往毛巾上随意抹两下,慌乱地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接电话。
“西西。”对面笑嘻嘻地说。
这昵称和语气还有声音,听就知道不是严叙。
柯西宁把脑袋歪成百五十度,又把肩膀提上去,用肩膀和脑袋夹角夹住手机,手上还是马不停蹄地洗着碗。
“蓝宇?”柯西宁扬扬眉毛,问,“你怎打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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