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是。”柯西宁抓
下头发，“收视率之类
们还是看得挺清楚。你跟记者提到《呓语》后，那晚之后播放量有挺大提升。要说没有你功劳……那怎
可能？”
听柯西宁那说，他也便没有反驳。
不过继而严叙特别认真地看向柯
冯毅说道：“叫助理去吧。你在这里招待下严叙，去去就回。”
柯西宁愣下，也不好拒绝，只好点下头。
冯毅快步离开，走几步后，他和两人拉开挺大距离。他松好大口气，站在其中时候没什感觉，从两人中脱离出来后，他便明显能感觉到外头空气果然好许多。
他微笑着让于倩雯停下，然后叫来自己坐在外头保姆车里等待助理，让他帮忙道具组。
于倩雯和冯毅这边和乐融融，柯西宁和严叙这边就显得沉闷许多。
”
这下，冯毅也看到于倩雯吃力。
严叙原本神色还算沉静，见柯西宁说要走，他下意识伸下手，随后又收回来。这系列动作微不足道，所有人注意力又都在于倩雯那边，所以柯西宁和冯毅都完全没有注意到。
剧组资金充足，用道具都是真刀实枪，这柜子也是从古董家具店借来实木旧柜子，绝对算不上轻巧。小姑娘这样热心肠是好事，但实在也有些勉强自己。
仅有几次合作里，冯毅就很明显地察觉到柯西宁对自己身边人是真好。
“……你。”柯西宁才说句话，就不知道接下来说什。
严叙没有打断他，认真地听他说话，目光尤为沉静。
柯西宁绕过严叙，看眼冯毅和于倩雯方向，发现他们交谈得很好后，更加不知道要说些什，缓和他和柯西宁气氛。两人中间流动着种独特气息。
“对。”柯西宁终于找到些话题，“上次替《呓语》宣传事，谢谢你。”
严叙想想，如实说道：“你不用谢。《呓语》成绩那好，完全是你和剧组其他人功劳，和没什关系。”
但般制作人都是不需要出现在片场，偶尔探班也会在拍摄中期，像严叙这样剧组刚开机就过来视察，实属于少见。再者，严叙曾投资制片过好几部影视剧，也没见他过去探班过。至于他为什会过来目太过显而易见。
就是来探班柯西宁。
即便是严叙口头说是为他这位多年好友，他也不会信。严叙和他交谈期间，余光有搭没搭地瞥到柯西宁方向，虽然这些行为做得不是很明显，但要牵强说不是为柯西宁过来片场，冯毅会觉得自己眼要瞎。
作为只闪闪发亮电灯泡，冯毅主动伸手拦住柯西宁，算是阻止他要去帮忙行为。
柯西宁疑惑地望向冯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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