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太好了,好到……”许闲停额头抵上顾锦洲的额头,眸子里倒映着全是顾锦洲的模样,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了。”
“我不需要回报,宝贝,”顾锦洲揽紧许闲停的腰身,纤细的腰像一段青竹,细瘦却不单薄,两人的胸膛紧靠在一起,隔着薄薄的布料,感受两颗心的共振,“或者,再多给我一个吻,我也非常乐意。”
顾锦洲的唇瓣游弋到许闲停的唇瓣下方,四片薄唇之间只隔了层薄薄的暧昧的空气,只要许闲停微微下压,便能吻上那道好看的唇瓣。
许闲停没有犹豫,睫毛微颤,下一秒便覆上那道温润的唇瓣,生涩地碾磨着,小巧的舌尖轻轻伸出,试探地点了点,没有任何阻拦地便被推入腹地。
许闲停的脸颊发红,红润的颜色蔓延到白皙的脖颈,鸦羽般的睫毛颤抖不堪,即便是两人已经经历过更加亲密的动作,这样纯洁的亲吻还是能让许闲停羞赧。
我就很喜欢。”
“真的吗?”顾锦洲耷拉的眼眸瞬间一亮,脑袋上好像都有两只无形的耳朵在兴奋的抖动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前世在东宫里,我知你十分畏寒,宫中规矩繁多,每次从御膳房端来的汤都只由着我喝,只要我不喝,如何劝你逼你都不会先喝,所以我只好每次特意让人多送一碗来,才能看到你喝下热汤。”
许闲停喝完热汤后会像猫一样眯着眼睛回味,白嫩的手捂着温热的碗,等到瓷碗的热量全部消散,他才会恋恋不舍地放下,再乖乖跪坐回到案几边。
顾锦洲便伸手握上许闲停的指尖,在确认手指回暖后才放开。
顾锦洲不满足于许闲停的蜻蜓点水,在许闲停刚要鸣金收兵之际按住他的后脑勺,两人的身位瞬间换了个位置,许闲停被顾锦洲按在沙发上,深入推进这个‘纯情’的吻。
“唔……”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泄出,许闲停喘息道,“……别……天还亮着……”
顾锦洲的大手从许闲停的衬衣里伸
许闲停的思绪也随着顾锦洲的话飘回遥远的千年前,当年贵为太子的顾锦洲于他可望而不可及,即便是儿童玩伴,有稚子情谊,他仍旧不敢僭越半分。
可在顾锦洲看来,他们之间没有阶级隔阂,没有等级制度,他愿意倾尽所有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送给许闲停,他想将许闲停永远地保护在羽翼之下。
在东宫的那些日子,对于许闲停来说凄苦难熬的冬日仿佛都变得温柔和煦。
“所以现在我想亲自煲汤给你喝,再也不用受那些冗杂沉闷的规矩束缚,我给我的爱人煲汤,他想如何喝便能如何喝。”顾锦洲的神色极其认真,仿佛在说着某种暗藏心底的誓言。
许闲停心神微漾,抬手捧住顾锦洲的脸,白嫩的指尖摩梭着那道俊朗的脸,道:“我知道的,锦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