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,两人边走边聊,温雾屿就着些困惑虚心地请教扶曜,他问:“阿曜,你最近早出晚归,就是在忙这些事情?”
“嗯。”
温雾屿看看扶曜,打趣地说:“挺心力交瘁啊。”
扶曜无奈笑:“如果大家都肯好好配合,其实也还好。”
“盘菜端上桌总会引来几只苍蝇,”温雾屿挑眉:“那个老头到底怎回事?”
温雾屿点点头,不再多说什,他问:“接下来怎办?”
扶曜错不错地看温雾屿,他答非所问:“雾屿,你吃早饭吗?”
温雾屿懵懵:“啊?”
“没吃吧?就知道,”扶曜松弛下来,讲话声音很轻快,“裤兜里有个水煮蛋,专门给你准备。”
温雾屿哭笑不得:“怎着,你本来是想让边喝茶边吃鸡蛋吗?”
扶曜笑笑,没答,“医生,你也给他看看,他也受伤。”
老医生往上托托眼镜,眯缝着眼凑近温雾屿,“啊,伤哪里?”
温雾屿有些不自在,他往扶曜身边退退。
扶曜说:“脸上。”
“哎哟,还以为是你血沾上去,”老医生揶揄,“没事,这伤口再晚点自己就好——也给你拿酒精擦擦?”
”
温雾屿手足无措,“那怎办?能吃点止痛药吗?”
医生不明所以地拆台:“扶书记,你疼啊?不是,你上回从半山腰滚到山底,身伤都没吭声,现在这个伤你疼?是手劲重吗,不应该啊!”
扶曜:“……”盗独家必死
温雾屿诧异:“你还跳过山?”
“就那些事。”扶曜不疾不徐地说:“他开始想
扶曜点头,又觉得可惜,“是这打算。”
温雾屿从扶曜裤兜里摸出鸡蛋,他剥干净壳慢吞吞地吃完。
可他们衣服上都是血渍,面对面坐着,吃个鸡蛋也显得狼狈。
扶曜看时间差不多,他带着温雾屿起身,“先回水云湾吧,换身衣服。”
温雾屿说好。
“不用,”温雾屿怕疼,娇里娇气地又不肯说出来,他找个借口:“不用好太快,留着还有用。”
扶曜能明白他用意。
老医生出去后关上门,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。温雾屿拖拉把椅子摆在扶曜面前坐下,小心翼翼地捧起他手看,依旧有血渗出来。
“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好。”
扶曜叹气,“真没事,小伤。”
扶曜心虚,不说话。
眼下温雾屿没功夫打听扶曜以前‘丰功伟绩’,他有点急,问:“医生,他伤口需要缝几针吗?”
“看着还好,不缝也行,破伤风针要打。”
温雾屿说好。
给扶曜处理完伤口,老医生要走,被扶曜喊住。他拉着温雾屿手腕,轻轻往前送。温雾屿不知所以,“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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