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楚风备下这样房间,想来是日日在此行这些苟且之事,不然怎会连府中奴仆都司空见惯般淡定。
燕意欢忍不住阵恶寒,不行,趁着赵楚风不在他必须赶紧走!
想到要走,燕意欢这才忆起今夜有宫宴要赴,本来新皇登基就摸不清脾气,若是自己没去他借此降罪于燕王府这事儿可就大。
罢,先办正事,回头再与赵楚风算账!
“本少爷今晚有大事,现在必须要走,你若敢拦着可是要犯欺君重罪!”燕意欢杏眼圆瞪威胁着,只是这威胁配上他软乎乎娃娃脸,并没有他想象中效果。
那触感……
燕意欢顿时浑身如同煮透虾子般红彤彤,时激动不小心扯到那处,痛得他惨叫声,只是这嗓音像是锈在喉咙里,也堪堪只有他自己能听到而已,燕意欢双眼热,委屈地落泪。
奇耻大辱,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
“来……来人!”燕意欢用力喊出声,话音刚落便有位老仆进来,毕恭毕敬地道,
“见过三公子。”
…”燕意欢毫无威胁力地叫骂着,然而后面话都被噎进喉中。
月已高悬,门外守着奴仆虽目不斜视面不改色,可鬓角流下汗珠依旧昭示内心不安。
外头时不时就能听见人讨饶呜咽声,可每每这试图讨好声音响起,锁链声反倒更加急促。
不知过去多久,屋内终于没动静,屋外守着人也终于松口气,他突然感觉到背后阵凉意,这才发现原来衣服都已被濡湿。
这……这别把人给折腾坏呀——
老仆顿顿,似乎在思索究竟要不要配合,最后叹口气露出些许害怕神情,“老奴不敢,只是少爷今早走时特意给您留下套朝服,让您今晚赴宴穿
虽盖着锦被,可里面却是丝不挂,燕意欢死死拉住被角恨不得只露双眼睛出来,
“赵楚风呢!”
“少爷有事出去,叮嘱老奴等您醒就帮您再上些药,伺候您用膳。”
“上……上药!?”燕意欢惊得舌头几乎要打结,“不用上药!”
“少爷说只用老奴帮你上手腕,至于其他地方,少爷特意交代他自己来。”老仆面色平静,仿佛说不是这些不堪之事。
燕意欢醒来之时迷茫地感受着身上酸痛,愣愣地还不知是为何,直到他试图起身扯到浑身疼痛,昨日记忆才如山般袭来,震得他半晌都回不过神来。
他昨天被赵楚风,
强?!
燕意欢直愣愣地躺在床上,呆望着床顶幔帐,片刻之后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双手拉住被边,慢慢地抬起来。
股清香药味自被中传来,似乎与昨夜记忆中幽香有些不同,浑身上下清爽让他有些恍惚,毕竟那交错黏腻触感仍历历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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