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上仿佛被压上重石越来越沉,自小就未考虑过责任为何物燕意欢此刻忽觉自己肩负千钧,再也不可像在家中那样任性妄为
燕意欢心下片凛然,欺负就欺负,为燕王府上下,就是他主动讨好又当如何?
“不
反正也饿,燕意欢并不愿为难李姜,他夹起块炖软烂牛肉放在嘴里嚼几下,突然像想起来什似慢下来。
这味道也太熟悉,就跟在翰林院吃个样儿!
见他停下来若有所思,李姜便道,
“皇上说燕太史易腹痛,这桌子都是特意给您准备药膳。”
燕意欢迟疑下,指着远处个山药糕,“那个给尝尝。”
“……官服呢?”
“官服已不太……平整,皇上说今日燕太史初进宫,过于劳累,先不必急于做史录。”
燕意欢这才放下心来,让他扶着自己走到正在布菜桌前,坐在凳子上他偷偷扭扭,虽说腰酸背痛,嗓子生疼,但这次与之前当真是有些不同。
大约是在御辇内准备充分,那处却不若之前那般疼,就只是些闷闷胀痛罢。
想到昨晚,燕意欢面颊不受控制地发红,也不知怎,虽仍会有痛苦,可到后面那痛苦比起欢愉简直微不足道。
块晶莹剔透山药糕摆在面前,燕意欢盯着看会儿,而后夹起点放在嘴里细品。
随着香软糕点在口中化开,燕意欢却犹如被定住般愣住神儿,这味道他同样熟悉,不正是在当初逃亡路上曾吃到过!
燕意欢心中顿时有着说不出滋味,他到底是该怨恨皇上用赵楚风名头骗他,还是该感动于他路好吃好喝地把自己给送回去?
呸,感动个什?燕意欢忍不住甩甩头,自己被骗得还不够吗,生平头回为个人牵肠挂肚,结果成个笑话不说,还被他给重新召回来当质子,还是个任其玩弄质子。
可满腹愤怒在想到“质子”二字时瞬间没气焰,尤其是在他知道父兄正与秦王密谋造反,现如今自己身负燕家九族命运,纵然皇上有千般对不起自己,他又岂敢在其面前像从前那样嚣张?
他记得自己后来是如何遍遍地在欲海中反复沉沦,可再舒服也得适可而止啊!燕意欢不禁咬牙切齿,后面他是当真受不。
不对,自己都什处境,怎还能满脑子想这种事!
胡思乱想间精致菜肴已经布好,燕意欢偷偷咽下口水,没敢动筷子。
这可是皇上御膳,万惹着他哪里不高兴,还拿自己出气可怎办。
“圣上特意将奴才从别苑叫来伺候燕太史,就是怕您不习惯别人。”李姜见他拘谨,便主动为他夹几样,“若圣上回来见您还饿着,那便是奴才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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