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林深上班的时候一丝不苟,浑身上下皆是六百一张特需号的气质,但他私底下并不沉闷,真让他蹦迪也是可以跳两下的。他开得起玩笑,跟这种人相处不需要端着,心情随意舒畅。
“没兴趣就直说,这么拐弯抹角的干什么,”张映水这会儿心情不错,有些口无遮拦了,“老唐,你是不是还想着赵僳呢。”
“张映水,”唐林深波澜不惊,但语气冷了,“你是不是有病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汀汀:帅的过目不忘呢
哪个姑娘会蹉跎不前的浪费自己大好时光。”
张映水这会儿脑子不灵光,听不太懂,“啊?”
“人家婚前焦虑呢,”唐林深直白地开导:“你与其在这儿找不着北,不如多去陪陪她,买花买包都行,跟我在这儿耗什么。”
张映水醍醐灌顶,“有道理啊!”
唐林深看着把人劝明白了,拎起酒要走,又被张映水拉住了。唐林深眼皮往下一撩,盯着张映水的手,和风细雨地问:“还有事儿?”
张映水被唐林深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——怪不得蛊呢,这眼神,意志力不坚定的直男恐怕受不住。
他往下咽了口唾沫,“老唐,来都来了,蹦迪吗?挑你喜欢的,这儿应有尽有,你别把自己弄得跟个得到高僧似的,真不打算近美色了?”
唐林深偏头,看见一窝蜂五颜六色的年轻人,不太合他胃口,说:“他们年轻人跳舞,外套里面约等于无,脱一件就行。我们呢,外套脱了还有毛衣,毛衣脱完了还有秋衣,等人家蹦完,你还在那儿脱,累不累啊。”
张映水眉心抽了抽,他还是没听懂唐林深的话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