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汀眨巴眼，“是什
？”
“以后再告诉你，”唐林深似真似假地留下
悬念，把水杯端到路汀
唇边，“乖，喝吧，
去拿奶茶，不骗你。”
路汀从不觉得唐林深会骗自己。他点头，乖乖顺顺喝完所有水。
唐林深出去
趟，顺便还轮椅。半个小时后才回来，手里有奶茶，还有不知从哪儿弄来电动轮椅，全新。
路汀已经躺回床上，小王子又往后翻两页。
怎看上去怪可怜。
路汀摇头，“没有没有！”
唐林深笑：“那不就得。”
路汀脑子转不过弯儿，他仔细地想，自己除害臊，好像也没有不舒服体验。
“长大之后，连、连妈妈也没有这样过，她跟说——男、男女有别，都是隐私。”
于是唐林深连蒙带骗，“汀汀，你喜欢喝奶茶吗？护士长点好多，外卖刚送过来，之前喝过茉莉茶奶盖，味道不错，全糖呢。”
路汀听着馋嘴，舌尖探出口，在双唇之上润回。
唐林深继续往下说：“护士长问要不要，原本想拿杯留给你，这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，被路汀拽走袖子，“唐医生，要，想喝。”
唐林深花招多得很，他以退为进：“你连水都不喝。”
唐林深被路汀头发撩得痒，笑得有些肆无忌惮。
“笑、笑什？”路汀问。
唐林深笑而不语，听没动静，问：“完事？”
路汀头如捣蒜，刻也待不下去，“出出出去吧！”
唐林深点头说嗯，行动还是不疾不徐，他替路汀穿好裤子，“好，走吧。”
“唐医生，”路汀手里捧着奶茶，有点儿凉，“
路汀说话慢，语言组织不连贯，他话里话外表达意思奇怪，但唐林深听明白。
“那你知道隐私是什意思吗？”
路汀想想，说：“自己秘密吗？”
自己身体便是所有秘密第道防线。
“是，”唐林深眼角眉梢全是温润笑意，“汀汀，也有秘密。”
路汀低头，羞羞涩涩笑，他手指摆在床沿边上，又转起圈。
“喝，”路汀轻声说：“喝口。”
“都喝完，”唐林深晃晃玻璃杯，水在白炽灯下反光，“倒得不多。”
路汀拧巴起来，耳朵血色还没褪下去呢，又翻上来，“喝多上、上厕所。”
“想上厕所就喊，”唐林深嘴角往下撇撇，问道：“汀汀，是陪护不到位吗？”
场水放像渡劫，路汀当起鸵鸟，更加不敢吃液体类食物。
“没事儿，”唐林深宽慰，“以后会习惯。”
路汀：“……”
对哦，还有以后呢。
唐林深给路汀喂水，路汀象征性地抿口，说不渴，怎哄都不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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