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郁将他抱起来,往卧室走去。
夏稀以为他是要履行约定,内心并不抗拒,只是江郁将他放到床边坐下,拉开他从没打开过床头柜抽屉,里面放着两个丝绒锦盒,和本看起来被翻过很多遍旧书。
夏稀心跳忽然加剧,眼孔微微圆睁:“这些是?”
“你送礼物,每样都留着在。”江郁将锦盒拿出,当着他面打开,里面分别是条紫檀手串和条翡翠鲤鱼吊坠项链。
夏稀喉咙忽然发涩,他就靠着这些回忆,度过整整八年。
他如今已经能够坦然面对那段往事,也不避讳再提到“爸爸”这个词汇。
他想带江郁来给爸爸看看,告诉他,兜兜转转他和江郁还是走到起,他们从来没有辜负过对方,也没有辜负爸爸对他期待。
他如今过得很幸福,未来也会继续勇敢地走下去,带着爸爸期望,闯出片新天地。
郊外清寒,阵带着雾气风飘过,仿佛是对他回应。
夏稀吸吸鼻子,和江郁手牵手离开。
犯难。
两人每天抱在起睡觉,夏稀穿着和他同款丝绸睡袍,身上是他熟悉兰香沐浴露气息,他几乎每天都是躺上床就有反应,甚至有时候看着夏稀从浴室出来,身下就立起来。
夏稀对于他如此强烈“欲望”,是有些震惊,并且开始怀疑过去那八年,他是怎忍过去。
“你别污蔑清白。”江郁埋在他颈间,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:“就是忍太久。”
夏稀有些好笑,但又觉得被他抱得好热。
“每
回到白金花园后,他情绪还是有些低落,江郁给他煮姜茶,又放牒片哄他开心。
两人陷在柔软沙发里,夏稀靠在他肩膀上,忽然低声问:“江郁,那八年,你为什都不怪?”
明明在不知情情况下,他也受那多伤害,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怨过怪过他,哪怕他不肯复合,他也还是时时刻刻跟着他保护他。
江郁轻拍着他背,反问道:“稀稀,你还记得毕业前,你送生日礼物吗?”
夏稀微微愣,想起来,是本书。
他其实并不是不可以接受更亲密行为,18岁那年他就做好交给他心理准备,可是他手上伤还没拆线,江郁怕误伤到他,之前好不容易养又白费,只能硬撑着不碰他,非说等他拆线后再说。
千熬万熬,终于等到拆线那天。
江郁仿佛刑满释放,坐牢日子终于熬到头,早上就开车带夏稀去医院,拆完线,又特意询问下注意事项,然后进步沟通后续复建安排。
从医院离开后,没有马上回白金花园,而是先去郊区墓园。
夏稀买束雏菊,带着江郁去祭拜夏聿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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