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明德出去
，水碧这还是第二回被池旭尧叫进屋里。
水碧跪在床前，隔着帘子低声道：“王爷，如今院子里有小厨房，奴婢就好下手。”
“奴婢今日将失心散混在大公子
饮食中，可惜被大公子把菜撤。等过几日……”
失心散，长期服用会造成人疯癫痴傻。
池旭尧想着何明德始终笑着双眼，忽然打断水碧：“从前计划全部暂停，何明德，先不必杀。”
“这粥是谁熬？”
何明德也不知道，他看看外间，看到水碧身影，便随口道：“水碧吧。
同祖母说，在蒹葭馆准备个小厨房，以后咱们自己吃饭也方便些。”
“咳咳，”池旭尧被呛
口，问道，“她还准备什
菜？”
何明德有些纳闷，池旭尧怎突然开始关心起菜式来。他回忆下，道：“好像是狮子头、炖鸭、肘子……啧，水碧怎都做得这油腻。”
因为本王病着，这些东西都不能吃……这是水碧特地做。
摸摸池旭尧头。可是抬手之后，看到自己手腕……何明德轻叹声，又收回手。
他想起历史，大概是四五年后，池旭尧在陶德游玩之时，会遇到位神医。
那位神医给池旭尧治疗两三年，据史书载，池旭尧容貌恢复后几乎与常人无异。可惜是，这基本就是史书所有记载，也不知那神医姓甚名谁，何处可寻，只多记载句貌若好女，年少扬名。
再等几年吧，何明德想，先照顾你几年。
大夫终于诊好脉，战战兢兢邀请何明德到外间说话。池旭尧早就烦，立刻裹着被子，又要睡过去。
水碧有些疑惑，却并不敢深问，规规矩矩地回声“是”，退出去。
池旭尧握着自己面具，手指拂过何明德编织绳结，面无表情地想着：
池旭尧道：“主子喜好都不清楚，实在不应该。都撤，让水碧重做。”
这也不必吧？
何明德还要说些什，却见池旭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：“本王还在养病，你要同本王样养生，就喝粥吧。”
简直是莫名其妙。
不过这点事何明德也不爱和他争，况且那些菜确实很油腻，他也不爱吃，想着便出去让人撤。
外间，大夫开治疗风寒药方，犹豫会儿还是说，“王爷这病，三分因时感，七分却是心病，大公子还是要劝导王爷看开些。”
何明德想，除非现在就把那位神医找到，否则这心结如何能打开？
何明德派人送走大夫，丫鬟们送来午膳。他也没什胃口，先把给池旭尧准备荠菜粥和小菜送进里屋。
池旭尧被他叫起来时候还有些不高兴，闷着脸喝几口粥，迟钝味觉终于开始恢复。
这粥，味道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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