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明德哭笑不得，连连摇头。
端王这才放下心，道：“他们若是肯把才学用来造福于民，是大晏、天下百姓之幸。”
他又把那张《方田均税疏》拿出来，看
遍。
“若是这莲心坞中能出十几个这般人才，”他沉思半晌，终于是下定决心道：“风花雪月太过可惜，从此之后，此处便改为论学之所吧。”
虽是这
说，语气却别扭得很，只怕他自己心中想着
，却是后四个字吧。
也是，寒窗十年，漫漫求学之路，谁又是真得为能写几首伤春悲月，风花雪月呢。
……
端王和何大公子并肩离开，端王路上都是心事重重。
何明德问道：“你也要日日来与他们论道？”
易，他们已经是权柄在握……”
何明德温和道：“可你们才是年轻人，他们永远都活不过你们。只要你们不放弃，最后赢定是年轻人。”
“当然，
并不是让你们把自己与大人们对立起来。只是想说，若是真心想做件事，无论时局好坏，都要坚守本心，否则只怕终身都要怪自己懦弱。”
青年们都沉默。
池旭尧忽然道：“既然今日以文会友，也来试试吧。”
这会儿冷静下来，端王方才意识到，自己做什。
方才他看群饱学之士，浪费自己才华，心中激愤，方才要入社。此时冷静下来，摸着自己脸上面具，却又犹豫。
何明德却道：“以文会友，看是个人才华。方才王爷番话，可比切都引人注目呢。”
几句话，轻轻地推端王把。
有人支持，端王轻轻松口气。这口气还没吐完，忽然又警醒起来：“这不会又是你安排吧？”
说罢，他拿过旁边纸笔，稍运腕，在纸上落下几个字。
等他放下笔，几个青年你推推你，磨磨唧唧走上前去。
那洁白宣纸上，落着遒劲有力八个字，“独善其身，兼济天下。”
“如何？”
半晌，徐然扭过脸，还有些不自在。“本月便邀请你们三人进来吧。”顿顿，又道，“最终你会发现，你只能独善其身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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