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明德:“……徐兄,实在不必如此。”
徐然愤然斥责。
何明德又诚恳道:“唉,你们终究是年轻了些。徐公子,你成家了吗?没有吧?看出来了,所以你不能理解。”
“不过我也不为难你,毕竟你没有成家,理解不了我与夫君的感情。”
他看了看时辰,算算胡进先生快到了,便道:“我为诸位准备了一份大礼,诸位见了这份大礼,必然便愿意让我留下了。”
徐然傲然道:“哼,俗、俗、俗……”
心不正,心不诚。”
何明德下意识地看向池旭尧,却见他已经淡然道:“我以为我来论的是学,难道是我弄错了?徐公子论的是脸?”
徐然:……
徐然:“你、你竟如此污蔑……”
池旭尧继续淡然道:“既然知道是污蔑,为何强求我摘面具?”
众人都诧异,好好地怎么还结巴了,眼也直了?
徐然扶住身边的友人,磕磕绊绊道:“廷尉,我、我没看错吧?那那那是不是?”
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便见一个蓄着一段胡须的儒雅中年人,潇洒地走向了莲心坞。
何明德道:“正是胡半山胡先生。”
徐然一个腿软,跪在了地上。
徐然瞠目结舌,上回虽被此人一番讽刺,却觉得此人浩然正气,被讽刺也不算跌了面子,可今日怎得全然呈口舌之快了?
他又调转了矛头,指向了何明德,道:“好,不除面具可以,可是他为何也在?莲心坞是论学的,他也要来论学吗?”
何明德诚恳道:“若是谈学问,我确实不如各位。不过你们该听说,夫夫本是一体,我夫君到哪儿,我必须要跟随。”
众学子哗然。
夫夫一体,是想让你们不要大难临头各自飞,谁让你们真的一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