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转过头,便见家里小王爷,已经站在牢房门口,死死地盯着自己臀部。这当下,何明德竟还有几分羞与难堪,“你别看。”
话音刚落,便见端王像是被人唤醒,“他们竟敢
何明德想着何明晟动机,想着他白日探望时叮嘱,慢慢地眯起眼。
说出太子,作为自己护身符吗?
若是何明晟陷害自己,太子知道吗?
何明德趴着,怎都感觉不得劲,连呼吸都是痛。他开始回忆,开始胡思乱想,甚至背起圆周率,想转移下思绪。
就在此时,他听到阵不急不躁脚步声。
此事来得实在是太突然,他得到信息太少。他漫无边际地想,此事单凭自己在牢里,只怕是没什施展机会。
这个世界上,也不知道有没有既愿意救自己,又能救自己人。
“嘶——”何明德揭开最后点布料,别扭地回头看眼,又扭开头。
血肉模糊四字,也不过如此。
妈。
脸,道:“把嫌犯先送回牢房。”
两个衙役要搀扶着何明德,何明德挺直腰背,推开两人,“自己走。”
大理寺卿嗤笑声,“何明德,你想好,明日还提审你。”
何明德回头看看,没说话,跨过门槛。郑彦缩在地上,何明德连余光也没有给他留。
段路走过,有血迹滴在路上,像是第二次刑法。好不容易回到牢房,何明德抖着手,抹去额头汗珠。
“哎呀,王爷,这儿您来不得!”
“滚开!”
何明德初时以为自己听错,可随着那冷淡声音越来越近,他可不能再怀疑。家里冷淡王爷,竟果真来。
他扭头看眼,头回见面,可不能是这模样啊。
何明德抖着手,想把外杉后摆放好,挡住伤口,可只是这会儿,便是手都没劲。
郑彦那个混蛋,平日里胆小怕事又谁都讨好,这回也不知道是收好处还是胆子小,做出这诬陷事来。
还有……郑彦说自己把那五千两昧下,大理寺卿却说在自己抽屉里搜到银票。
这若不是大理寺卿诈自己,那银票就是有人为诬陷自己特地放进去。
自己虽说得罪些人,可费这功夫,也不像是为出口气。若是为利益……何明晟?
这罪若是定下,无论自己是流放还是被勉强留下条命,只怕袭爵与自己再无关系。
妈,这个骨气要,真是痛死!
动用死刑!酷吏!
何明德趴在稻草上,思绪都被痛占满。太痛,下半身都失去感觉,只剩下疼。伸手轻轻碰,就是汪血。
衣料都能挤出血来。
何明德咬着牙,把伤口上布料揭开,免得布料黏在伤口上,到时候又是层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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