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浮解释道:“奴偶尔也会带人去些公子老爷府上演习歌舞,外人见奴来,也不会想到奴与公子的关系。”
“
何明德叹气。
创业初期,家庭不和谐,且慢慢熬吧。
……
翌日等何明德起了,塌上已经没有端王的身影。到了到了卯时,绿浮便带着一身露气来了。
两人屏退左右,何明德这才说起了来意,问起了楼内最近的经营。
她应下了就往外走,不提防外头门帘一挑,就见着一抹靛青的色,知道是端王,忙低下了头。
“王爷。”
端王没说什么,一鸿便退了出去。
端王一边给自己换了常服,一边随口问道:“明儿要请谁来?”
……
吩咐的,让把府内非宫内赏赐的文玩珠宝都收拾出来,估了价格。”
何明德又翻了翻这册子,越看,既觉得端王的家底殷实,又觉得说不上来的酸涩。对这个册子,他隐隐有了几分猜测,却是无可奈何。
他这满腹的心事,也有几分流露在了脸上,王公公见了也是吃惊。若不是对王爷上心,可没有这份敏锐与痛惜。
王公公又道:“这还只是一册呢,府里凡是能动的,王爷都让整理成册了。老奴毕竟是奴才,不好问,大公子或者问问,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呢?”
何明德应下了。王公公送了东西,也不肯留下,告辞去了。
“前日刚算过楼里的账目,去岁买地盖房的花费已经平了。如今每一日楼里的进账能有一万,盈余多的也有三四千两,少的一两千。”
何明德自己算算,偌大的浮月楼,如今盈利估计也不超过三四万。浮月楼若是想继续发展,这些银钱却也动不得。
绿浮好奇道:“大公子怎么想起问这些来了?”
还能是为什么?不过是看了端王那个单子,心里有了些想法罢了。可惜,钱到用时方恨少,自己这些银钱,实在是太少了。
何明德摇摇头,没说,反问道:“楼里可有什么心腹人?我总让你过来也不好。”
何大公子犹豫了两秒,还是如实道:“请绿浮姑娘来。”
端王扣扣子的手一顿,旋即又恢复了正常,不轻不重地“唔”了一声。
何明德这是解释也不好说,不解释也不自在,正在犹豫,便听外头一鸿道:“王爷,大公子,可要用膳?”
这两天因为何明德动不得,两人便在屋内用的饭。何明德听了问,刚要回答,便听端王道:“本王的膳食还是放在外头用吧。”
啧。
何明德手边拿着册子,自己却出着神,心里盘算着。他思来想去,还是把一鸿叫进来,低声吩咐。
“明日你请绿浮姑娘来一趟。”
一鸿一脸的诧异,瞧了瞧何明德这趴着的姿势。
何明德被她看的无奈,“我找她有正经事。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,明儿一早就去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