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旭尧抬起头,先看到何明德眼睛。亮亮,像是汪温暖池水。
何明德道:“你刚才使剑模样特别英俊,真是叫人挪不开视线。这是第二次见到王爷这模样。还记不记得另次是什时候?”
池旭尧思维跟着他话走着,慢慢想
柳盛忽然道:“不分胜负,王爷还要打吗?”
“还是离那面具,王爷便提不得剑?这般看重幅皮囊吗?”
何明德上火,脱口而出道:“闭嘴吧柳将军。你又不曾有过好皮囊,怎知别人感觉。”
“您这脾性大概也没听过几句好话,所以才学不会怎说话,只能如此刻薄吧?”
柳盛掌拍在桌子上,“你!”
柳瑞捂着脸,嚷道:“你干什!”
“你不讲道理,就不能无礼吗?头回见你就想揍你。”
何明德从柳盛挑起这场比试开始就想对这父子两没好印象。等柳瑞这个小混蛋打不过使阴招开始,更是要磨牙。
他悬着心,看两个人打完,偏偏那面具竟又掉。
这下完。
。
端王冷淡地道:“这就是你本事?”
柳瑞像是没听出他嘲讽,笑道:“这是击必中。”
便在此时,端王忽然感觉脑后有什松,刚反应过来,手还没来得及动,便感觉脸上面具竟掉。
面具是用系带扣住,他打这久,面具没事,那系带却是松开。
“柳卿,”皇帝警告地看着他,等柳盛不满地坐回去,又温柔地教训起何明德来,“辉光,不要无礼。”
何明德没理会他们,低声问道:“旭尧,没事吧?”
端王摇摇头。
何明德捏捏他脸,“那怎不抬头看看?还想夸你呢。”
他声音又轻又低,还带着暖和和笑意,池旭尧那背后凉意都慢慢地散。
何明德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养这久人,步步引导他走出来,万这下子就让端王又生出自厌恶心思来,岂不是太冤。
时怒从中来,把人踢开就是拳。
何明德捡着那面具看看,发现系带断,扣不上。端王也见着,贴着何明德面对面站着,方才出身热汗,瞬间冷。
端王虽被何明德挡着,瞧不清楚,可那面具落地是众人所见。这些重臣自端王受伤后还未曾见过他脸,不免好奇,个个都跟个长头鹅似盯着。
片寂静。
瞬间,他便看到对面柳瑞,眼睛微微睁大。
“你……”
柳瑞刚张口,忽然就感觉膝盖痛,被人踹开。还没看清楚是谁,脸上就被狠狠揍拳,往后个趔趄。
这回看清楚,是端王夫婿。
不过这会儿端王夫婿可没看他,而是已经捡起地上面具,对着端王不知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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