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明德仔仔细细地看着端王，见他脸上带笑，似乎确实是把那
时失态消化
，有些庆幸，松口气，可同时心底又有些微妙
失落。
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，眼下能
“旭尧，对不起。”
何明德如既往温和又歉疚地说着，他伸手习惯性地想拍拍池旭尧脑袋，犹豫片刻，那手却落在池旭尧肩膀上。
眼前人低着头，看不清神情，却能让人感受到低落。
唉。
何明德刚要收回手，便感觉手热，被池旭尧抓着放在他脑袋上蹭蹭，然后放开手。
窗口，束光斜射进室内。何明德伸手去握，却是什
也抓不住。
“倘使这是大梦场，
又何必让自己沉溺在虚假情感之中。”
或许是半年时间太短，或许还有别原因，总之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，就好像是场梦，没有真实感。
在梦里谈感情，是疯子才会做事。
池旭尧抓住何明德手，放在自己脸上。
多关于何明德事情。
你从前生活是什样子？
你现在开心吗？
你还会离开吗？
还有很多问题挤在脑子里，吵吵嚷嚷地。可是看进何明德眼睛里，这些问题都消失不见。他现在只想知道件事。
方才那点阴郁立刻被扫不见。
他笑笑，道：“没关系，你只要做你想做事情便好。”顿顿，又问，“你会直辅佐吗？”
何明德怔，许诺：“至少到你登基。”
“那便好，”池旭尧好似放心，“你从前把当做辅佐之人，之后仍是，们不必有任何改变。”
“之前是本王不知，时孟浪，日后不会，你不要见怪。”
“不是虚假呀。”
何明德露出点被安慰神色，道：“对来说，你或许是这个世界唯真实，每次看到你，总会让想起过去，想起曾夜以继日地在书上解个人心情。”
“觉得对你有种使命，得帮助你，把你推到正确路上，辅助你成就帝王之业。”
他顿顿，还是道：“对你有许多特殊感情，但是还从未想过……”
他越说，池旭尧情绪越是低落，他不忍再说完。
“昨夜，是不是亲吻你？”
他这直白问，让何明德想到他入睡之后柔软触感，脸热，点点头，故作调侃：“想不到你喝醉之后居然如此，以后可不能让你独自与旁人喝酒。”
池旭尧立刻便有些不高兴，“因为是你，方才如此。”
他神情是如此诚挚与直白，何明德实在是无处可逃，不能再敷衍这颗诚挚心。
何明德也认真起来，边想边说，“旭尧，这个世界对来说，仍旧是不真实。每日醒来，都会觉得自己仍在梦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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