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八月京城天气炎热,皇宫里更像是个蒸笼,皇上便爱去京城附近鹤鸣行宫避暑。到九月再往北点,去皇家猎场狩猎,到十月再回皇宫。端王前些时间领命负责这件事,他想到颍州府百姓穿不暖吃不饱,这里却要花千金从外地运来几棵树,只因为这几棵树京城没有,而皇上可能想看眼,就觉得荒谬至极。因此他处处节俭,能省则省,自然快许多。饶是如此,几十万两也是流水般花出去。
两人胡闹到半夜,再醒来时已经是巳时。池旭尧方睁开眼睛,就觉得眼睛又肿又痛,干涩地很,他登时想到自己昨夜竟忍不住哭叫,暗暗恼怒,拧还在熟睡何明德下。
何明德胳膊痛,嘶声醒。他见池旭尧神情,就猜出他心思。但是他此时心态早已不同,很有正妻底气,也不怕端王生气,而是下巴搁在端王肩膀上,做作委屈地道:“夫君怎早就要欺负?”
自己说完,自己先笑。池旭尧又气,又觉得他这鲜少无赖模样甚是可爱,也忍不住笑。
池旭尧不轻不重地锤下何明德,抱怨道:“都说那样不行,腰好酸……今日要去见父皇,让他看出来话,羞死算。”
只是他说着想起那番滋味,居高临下地看着辉光因他动作而加重喘息,却也是舍不得。他想想,补充道:“以后见父皇之前,不可以那样。”
子想到辉光汗水落在自己胸前样子,登时手脚都软。
他小声抱怨道:“这也……太羞人……”
却是声音都软。
何明德没有回他,却是拿起那个纸包,把那其中药粉含在舌尖,俯身咬住池旭尧嘴唇。他含糊着声音道:“王爷问这是什?你忘们洞房那夜,你让吃什?”
那点子药粉顺着两人接吻动作,融化在口腔中,又被吞咽下去。
何明德推他把,道:“王爷,可别再说,再说今儿天咱们都别出门。”
都是年轻气盛,又刚开荤,哪里经得起这样互相撩拨?
两人都不能再胡闹,忙分开洗漱,各自去忙。
何明德昨夜点那些灯并不是普通莲花灯,而是送入寺庙里请高僧抄写祈福经文,他和僧人接触番,心中有个主意,这段时间便去落实。
池旭尧那边却是去皇上那边汇报,去鹤鸣行宫事。
只是想到这是什,池旭尧浑身都要燥热起来。
辉光那温柔个人,怎在这种事情上,这般地……
何明德似乎是看出来他心思,带着情欲声音在他耳边笑道:“旭尧,男人在床上,都是个样子。”
他握住池旭尧手,放在自己衣襟上:“难道你不想亲自解开衣服吗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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