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问出这些问题前提是,贺钦见到薛恨。
而现在,听到薛恨又去机场消息后,贺钦心里重新燃起希望:薛恨现在是要来海市吗?来赔罪还是来给自己惊喜?
无论是出于哪个目,都足以让贺钦心里郁闷和愤怒稍微平息点——只要你来,晚点见面可以少惩罚你些,贺钦心想
想,薛恨就觉得发闷。他闭着眼调出冷水,把自己冻得哆嗦同时,也让他心冷静下来。这个时候,薛恨突然想起自己被贺钦救下那个晚上。
那时贺钦也是试图用冷水让薛恨冷静,只是跟现在又有区别——那个时候水是冷,心却是热。此时此刻有多渴望贺钦怀抱,只有薛恨自己知道。
许久之后,薛恨关掉花洒,带着身冷气迅速收拾好自己,顶着头半干未干头发赶去机场,颇有那点落荒而逃狼狈感。
于是在贺钦好不容易查清楚切,准备咬牙切齿回来逮人时,贺钦就又接到电话:“三少,薛先生又去机场”
正开车往机场赶贺钦将车停在路边:“他买去哪里票?”
“不知道。”电话那头人诚实回答。贺钦也意识到自己问个蠢问题,应声就挂断电话。
贺钦糟糕心情维持三天。从他发现薛恨跑路到现在,他内心每分每秒都在受煎熬。
顺着找薛恨这件事,贺钦确定这次寄照片幕后主使是贺定,也查到薛恨回燕市原因。贺钦能理解薛恨着急回燕市处理工作这件事,但他不明白薛恨为什会不告而别,甚至关机失联。
明明薛恨已经承诺过,会跟他回家过年,明明他已经个人将父母这关处理好,明明他都给薛恨准备好新年礼物——明明他们应该有个非常浪漫春节。
贺钦真想问问薛恨: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就点分量都没有?为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,他究竟把自己当成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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