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停止过寻找原料地,但这种事不好大张旗鼓,他便只找王雷人帮他。
这些年,他们沿着社会新闻找过许多人,去过很多地方。
结果可想而知,九年内每次去都是满怀希望,回来都是遗憾而归。
直到这次,从没被Omega影响落小满,到前往小镇见到事……件件可疑点蜂拥而上,曾经渺茫变成现在轻而易举。
越是轻而易举越
靳宜朝那边看,果然看到花田中央人。
他身白衣,头发和皮肤皆是浅色,和花田竟出奇融合。
他正挥舞着手臂,动作格外夸张。
靳宜稍微释放点精神力,两秒后快速收回,道:“他在给花田释放信息素。”
靳止晏闻言愣。
十八岁承担起个公司,对他人来说靳宜无疑是强大,可靳宜也是人,他有无数次慌张和不知所措,每到这个时候,靳止晏就像时刻伫立在他身后墙。
无形,却踏实。
靳宜紧绷情绪稍微缓和,他有闲心用手摸摸靳止晏喉结,察觉喉结滚动。
某人呼吸声似乎也变重。
靳宜觉得好玩,故意用唇贴在靳止晏耳尖,凑近说话。
妇和三个孩子大概率也在。
“那你说王雷在不在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在就把他拎回来,不在咱们也别找,直接坐飞机回去。”靳止晏问,“行不行?”
靳宜冷飕飕道:“你有病?”
众所周知,信息素通常是用来决定地位,除此以外安抚、标记、打压,也全是基于人行为。
而白发男人竟然在给花释放信息素?
这几乎推翻出生以来世界观。
长久以来认知被打破,靳宜皱眉,心中异样达到最顶峰。
他十八年前和普通人样,按部就班学习、考试,直到18岁发生爆炸才临危受命,接受公司。
“你说赵大磊会领王雷来这?”
靳止晏手掌紧紧,哑道:“哥……”
靳宜眉眼染上笑意,点到为止,不再逗他。
房屋后面是片花田,这些人很专注地盯着花田,嘀嘀咕咕说着什。两人趁机看他们脸,没看到要找人。
“哥。”突然,靳止晏说,“花田中间有个白衣服人。”
靳止晏被骂反笑,嘴角勾起,笑格外开心,“是啊,有病,没事就信息紊乱,吃药都没用,只能你帮安抚。”
靳宜看他眼,没忍住也勾下唇角。
靳止晏五官棱角锋利,说话办事除靳宜谁面子都不给,信息素都是烈酒味道。
但只有靳宜知道他更像个小孩子,夸他时候他会高兴,冷落时候他会难过,有小孩天真,也有小孩不可思议细腻。
靳宜知道他在哄自己开心,高兴同时,心底深处阵阵发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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