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雷心里五味杂粮,问他:“你知道你哥为啥这多年都坚持找原产地不?”
“挣钱。”
王雷摇头,“怎可能,咱们现在几乎垄断抑制剂产业。”
靳止晏不赞同,“替代品和外来进口长久不,想要未来占据市场,必须找到原产地。”
王雷砸吧砸吧嘴,摸摸下巴,“你这说也不错,原产地早晚都得找,但你想想,只是找个地,你哥犯得着亲自前往?”
有几次他写作业,第二天作业离奇失踪,他爸说他为逃避作业故意撒谎,王雷百口莫辩。
再比如,家里贵重东西丢,最后在他枕头底下找到。
小时候他稀里糊涂,被骂就默默忍着,在日记里天真地写——有个秘密,身边有只捣乱鬼。
直到有次和老二在海边玩水,王雷亲眼看着他自己跳到水里,最后说辞变成:“哥推。”
王雷终于发现,原来他妈世界没有鬼!
都没注意。”
“可能。”
王雷口气堵在嗓子眼,“什叫‘可能’!你难不难受自己还不知道?”
被他这说,靳止晏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头晕——他直注意他哥那边,以为自己是气。
王雷不知道靳止晏已经短期紊乱三次,没想太多,从包里把信息素阻隔贴拿出来,又给他喝支抑制剂。
靳止晏半天没说话,手指又开始扣石头缝。
抑制剂对他用处不大,头疼感觉随着时间愈加愈烈,他乱得很,朝王雷看眼,干巴巴道:“什意思。”
王雷见他表情就知道他明白,在旁边斜着瞅,满脸“你说呢”。
靳止晏不敢深想,心脏却下下地跳得厉害,王雷直不回话,靳止晏烦躁地踢他脚,“问你话呢,别用这种恶心眼神看。”
王雷被踢脚歪,心里默念“不生气不生气他还小”
但有什用?他长百个心眼也斗不过满肚子墨二弟。
后来他被送到学校寄宿,好几年也没回过次家。
也是那个时候,他遇到靳宜和靳止晏。
当时靳宜和靳止晏个比个怪,但谁又能想到,最后竟然是靳宜找上他,交给他寻找原产地任务。
那时候靳宜才十八岁。
王雷比他大九岁,平日里俩人站起差距不明显,靳止晏人高马大,五官侵略性会让人下意识忽视年纪。
可现在靳止晏垂着眸,手里捏着无比小巧药剂,言不发地喝着,“他其实才22岁”认知便冒出来。
王雷看他喝完,有感而发,“哎,当初见你时候你才四五岁。”
王雷家庭挺复杂,他爸王振枪和他第任妻子生他,后来妻子离世,又生个老二。
王雷小时候被母亲宠坏,没心眼,老二又随她妈根,满肚子黑墨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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