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宜反应会,不太相信,“……?”
他自己脱衣服干什?
“你要睡——”靳止晏对上靳宜水亮亮眼睛。
靳宜醉前醉后状态完全不同,至少清醒时,绝对不会露出这可爱神情。
靳止晏话音转,“你要睡。”
他之前直在实验室,虽然清楚靳宜工作拼,但想象和亲眼见效果不样。
最近还这多酒局……
妈酒局文化究竟是谁发明。
靳宜没休息太长时间,很快睁开眼睛,充满水雾双眼茫然无措,仿佛忘记自己身居何处。
酒意在短短几分钟快速发酵,靳宜抬头看看安静抱自己靳止晏,又看看自己。
能存在,此时越想越难过,越想越低落。
把头埋在靳止晏怀里,静默片刻抬头,抿唇说:“你凶。”
靳止晏:“?”
“想让你过来抱抱,但你凶。”
靳止晏百口莫辩,他不就说两句,这就算凶?
“所以把衣服脱。”
#风华荣
等下。
靳宜抬头,慢吞吞地问:“衣服呢?”
“……”
“嗯?”
靳止晏见他喝成这样气不打处来,生气道:“你自己脱。”
……真有那凶?
靳止晏:“……”
“困。”靳宜搂住他脖子,鼻音很重,像撒娇。
“谁让你喝那多,那种酒局拒就得,说去你也不让,你……”靳止晏顿顿,发现靳宜彻底合上眼。
靳止晏不敢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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