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江屿赶到酒吧时候,只看到自家Omega烂醉如泥地趴在吧台上,缩成小小团。他走过去,听见那人正小声嘟哝着“邵江屿大王八蛋”。
柏天齐走过来,拍拍他肩膀,“聊两句。”他从兜里拿出包烟,“来根吗?”
邵江屿在林尔加身旁坐下,摸着林尔加发尾,“不抽
“那份协议上没写婚姻期限,想离话随时可以回归自由。”林尔加说,“而且总觉得,为老林家子把自己搭进去,不值得。”
“可你不是喜欢他吗?”
林尔加动作顿,“但是他不喜欢啊。”他把杯中酒灌下大口,“现在算是看明白,高中时候他不接受,是因为没尝到甜头。现在做之后尝到,充其量是喜欢上脸和身子,凑合着解决生理需求。”
柏天齐觉着这套分析实在合理,让人没法反驳,“加哥,自幼就欣赏你理智和清醒。”
林尔加拍桌,“你说这样人有什值得喜欢?”
“唉。”林尔加摇摇头,“现在乱不乱已经和喝不喝酒关系不大。”
“什?!”柏天齐瞬间怒目圆睁,“邵江屿这个禽兽,他天天那个你?他强抢民O是不是?装得跟个三好老公似,都让他给骗!”
“啊没有没有没有。”林尔加赶忙摇头,控制住自己正义感爆棚好兄弟,小声解释道,“不算酒后那次,结婚到现在,就……两次。第次是为安抚,第二次也是为安抚。”
“……”柏天齐无语地调酒,“你学人家鲁迅先生写什文章,门前有两棵树棵是枣树另棵也是枣树?”
“哎呀不是……就是觉得,第二次好像没那有必要。当时没感觉身体不舒服,不需要安抚,他说是为预防不舒服。”林尔加挠挠眉心,“也可能是想多,但总感觉他那次就是单纯地想、想和那个。”
“当然不值得!”柏天齐附和道。
“但还是他妈有点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林尔加把酒饮而尽,“明明知道他装温柔变着法哄是揣着亲摸上心思,有时候还挺享受,甚至后悔当年怎没□□他,那肯定就成。”
柏天齐:“自幼也讨厌你冲动和糊涂。”
柏天齐把新调好果酒推到他面前,“客观来看,他是个血气方刚Alpha,你又这好看,他馋你身子也正常。”
林尔加端起酒杯抿小口,“那主观来看呢?”
柏天齐咬牙切齿,“诡计多端!色胆包天!”
林尔加笑,忽道:“你说有没有可能跟他离婚呢?”
“之前你电话里告诉说他是你家债主,才好不容易才消化你跟他结婚。”柏天齐在他身旁高脚椅上坐下,“现在你又想离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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