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演下下轻柔地舔舐着凌存嘴唇,像是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宝物。
凌存动作则比他粗,bao多,没有章法Alpha全凭本能驱使做事,尖利犬齿划破可怜Beta口腔和嘴唇,让他本来没什血色嘴唇变成鲜艳红色。
“小存,”温演喘息着,在这样头脑昏涨时间点提出诉求,“以后你易感期,都由来陪你过吧?”
“你在说什蠢话。”凌存舔舔嘴唇,眼睛紧紧盯着温演侧颈,“你是Beta,不是Omega,没有腺体和信息素。”
温演背脊僵下,但很快又松弛下来,“没关系,可以给你端茶送水……”他低下头,轻轻吻吻凌存鼻梁,“你可以随便对待,在身上留下伤口,把弄坏也没关系。”
凌存勾住温演脖子,朝着自己方向猛拉把,含着对方还未来得及收回舌头,身体前倾,用力地吻回去。
“既然你那想要,就大发慈悲地再赏你个吻吧。”
胸膛紧贴着胸膛,被风雨淋湿变冷皮肤很快因为时有时无摩擦变得干燥。皮肤之下,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,蒸红两人脖颈和锁骨处皮肤,泛着淡淡光泽。
凌存脑袋阵眩晕,他觉得自己疯——至少意识算不上清醒。
否则这样,bao雨被困山洞危险时刻,为什塞满他脑袋不是如何逃离这里、如何求救,而是享受和关系很差发小接吻快乐呢?
他当时本心是——
『嫉妒』。
凌存显然对他这副可怜兮兮模样很受用,或许是因为自己过去排他行径而感到微妙愧疚。他盯着温演微厚嘴唇看半天,最终轻咳声。
“喂,把舌头伸出来。”
温演不明所以,乖乖地照做。
“……哈。”凌存笑下,对着温演嘴角处自己咬出来伤痕又咬上去,含含糊糊地抿住温演发烫嘴唇,用舌尖去触
可这感觉实在叫人上瘾。
他十几年来辛苦抑制混乱易感期,让他兴致变得敏感而蓬勃。
此刻山洪,bao发,更是发不可收拾。
被压制许久弹簧彻底崩碎,他自制力阀门被彻底冲坏。
原始渴求如此鲜明地占据他大脑,几乎将他所有理智都蒸发殆尽。
凌存伸出手,顽劣地捏捏温演厚实舌尖。
面对这突如其来刺激,温演舌头翘动下,像是想要逃离。可因为面前人是恣意笑着凌存,他又生生地克制住收回舌头欲望,乖乖地任由对方拿捏。
在满意地看见对方震惊到睁大双眼神情后,他才堪堪松开手,评价道:“手感不错。”
温演语气无奈又宠溺:“小存……”
“好,不逗你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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