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不会向你索取情绪价值吗?”
“会,这是人之常情。”柳真回答,“但那完全在理所应当范围里。恋人就是能让人放心交付切、全无压力地去依赖存在,不是吗?娟儿和别人不样地方在于:她防备心很强,因而距离感也很强。这对而言是好事,至少不会被沉重爱和期望压得喘不过气。娟儿会给留出舒适自空间,绝不干涉认真做下决定。”
柳真看向温演,语气坚定:“即便再相爱两个人,也不可能完全不留缝隙地紧紧相拥。人自是像气球样会膨胀也会缩小弹性物品,压得太紧是会爆炸——关系也就随之破裂。”
柳真在刘娟之前交往恋人,大多是明艳照人倨傲美人。她们不在乎男人钱和地位,只是想得到片不会
两人路聊着天上楼,温演给柳真准备汽水——回来路上,柳真说过他不怎喜欢喝茶,只喜欢喝高糖碳酸饮料,说是能激发他创作灵感。
打游戏过程也完全称得上有趣。
柳真本人游戏水平其实算不上入流,但胜在他乐意尝试新招式,也很擅长和队友合作,辅助队友打出怪物僵直,方便队友击杀。
脾气也很好,从不因为游戏里挂掉而生气。反而会敏锐地察觉温演因为游戏内容而渐起烦躁心,适时地出言安抚。
“……好像理解妈感受。”温演忽然说,“和你待在起,真很开心。”
害!如果是,哪怕再想要那个抱枕,三轮打完拿不到,也就放弃。”
“……因为,真很想要。”温演平静地说,“所以就那样做。”
“老板表情好好笑——虽然什都没说,但眼神里仿佛在怒吼‘喂你小子是来砸场子吧!’这样话。”
温演脸无辜地看向柳真:“是他先作弊。而且,也按需付钱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嗯?”柳真完全在状况外,片刻之后,才笑着回答道,“其实并不怎喜欢这样习惯性察言观色性格。”
“为什?”
“不太自由,总会无意识地讨好别人吧……然后难得次情绪失控,就足以摧毁掉别人对积攒起来所有好感。在遇到你妈妈之前,每段恋情几乎都是这终结。”
柳真苦笑着耸耸肩。
“……总会被人寄希望于付出永恒单方宠爱和包容,时间久就觉得,自己是恋人情绪保姆,而非对等存在。”
“柳哥,要不要去家打游戏?”
“你爸爸在,是不是有点不太好?”
毕竟夺妻之仇不共戴天……来着。
“他今天加班,不回家。常有事。”
“也行,反正今天工作都做完。对,和你说,今天碰见个很有意思客户,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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