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工作室时候,柳真打开灯,看向桌上尚未完成扑克牌主题陶瓷制品,忽然想起不久之前,某次温演在这里学习宝石工艺时候,曾经对自己这样说过:
『啊,其实是个很恶趣味人。小时候无聊,总喜欢用扑克牌或者麻将块搭高塔。在搭到顶端之前,它如何坍塌歪斜,都会耐心地次次重建,直到成功搭成为止。但是,就在最上层建成那刻,连完整眼都不会给它,而是用力挥手,次性将它推倒,彻底毁掉。』
『那个瞬间,实在痛苦又畅快。』
『仿佛之前所有努力,都是为实现这短暂刻毁灭般。』
之下,是无法被忽视,bao力与强迫。
……即便无论是温良,还是刘娟,都不想看见事态坠落到无法挽回地步。
所以,他们离婚。
把不幸扼杀在摇篮时期。
『可是——』
『你「欲」膨胀整整十年,还能够和他们样扼杀在萌芽期,及时止损吗?』
魔鬼拢住温演脖颈,如是柔声如蜜道。
*
那天,柳真不记得自己是怎离开温演家。
对方如同魔怔般坐在床边,低头不语。无论自己怎样柔声关怀,都无法触动对方半分。那个瞬间,温演变成黏稠如胶潭死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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