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王率不
样，他经常能够通过些细枝末节观察出人心情和遭遇
微妙变化。
邻座女生忽然换
穿衣风格，从糖果到森女，他立刻意识到她暗恋人或许是前座文艺少年；经常聊天朋友给他发来可爱小兔子表情包，风格和之前完全不同，他便立刻意识到这位渣男朋友又换新对象……
之前修学旅行时，当他发现凌存居然肯把外套借给温演时候，就立刻意识到，温演对于凌存而言，是不同。而后续半夜拜访时见闻，更加让他肯定自己猜测。
凌存所怀抱那种感情，即便称不上「喜欢」，也绝不是
“你为什
会那觉得？”虽然是疑问句，周濛语调却变得活泼些，听上去心情不错，“竞赛队伍其他人也在……还有老师喊来外援。
们之前都见过，那位姓霍律师先生。他当年就是因为竞赛国奖，才能加分保送去TOP1高校。”
……只是正儿八经学习会而已。
和他预估没什差别。
李岩想。
周濛已经没机会……和凌存。凌存目光完全没落在他身上，过去没有，现在也不会有。
这样美丽东西，代表却是掠夺、腐烂和死亡。感觉很适合画成花，或者艺术品灵感来源之类？」
蒋茉莉捧着脸，嘴角酒窝因为那个浅浅笑容而显现。
蒋茉莉抚摸着她面颊，忍不住轻柔地吻上恋人柔软嘴唇。
「是吗？只要你开心就好。」
*
高中毕业以后，这两个人就会像是短暂相交两条直线，走向截然不同分歧。
而高中毕业前这段时间，是周濛和凌存最后能够起相处日子。
说起来……那位姓霍大律师先生，是不是也和周濛样，对凌存怀抱着些特别心思呢？
先前那枚名为“炽日”、昂贵胸针，似乎并不适合成为朋友间或是前后辈间礼物，而像是送给恋人……某种真挚又坚硬誓言。
李岩是个对别人情绪很敏锐人。
“这样季节，蝴蝶都变得多起来啊。”
李岩看向凌存家养在阳台上植物，和植物周围纷飞白色蝴蝶，感慨道。
——今天是周日，他是来找凌存拿凌存特意写给王率笔记。恰巧竞赛组老师和成员也都聚集在凌存家，继续探讨整理可能出现题型。
“蝴蝶很漂亮……但讨厌夏天。”前来开门周濛把拖鞋放在李岩面前，“进来坐会吧，猜你今天应该不会直接去找王率。外面那热，还是别去晒太阳比较好。就算不晒到中暑，浑身都是黏黏汗液也会很不舒服。”
“好。”这不是李岩第次来凌存家，以前考前突击时候，他们四个人经常聚在这里或是家庭餐厅，“今天只有你和凌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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