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……”
“你闭嘴,吵死。”
凌存微凉手指在温演炽热胸膛上下下划过。无视被压在腿下人滚动喉结和颤抖手臂,凌存断断续续地说下去:“你——你——”
“什?”
“你……好烦。”
话是这说,哪有承认自己醉酒鬼啊……
温演有些无奈。
他手里还拿着半截没拆壳蟹脚,指尖沾着些许蟹肉清甜而微腥气味。
为不弄脏凌存浴衣,只能在怀抱安抚对方同时,不去触碰他衣襟。
“你先让起来,把蟹腿放回桌子上,再随你怎做,好不好?”
“你那惊讶地看着做什?”凌存朝温演挑挑眉,“只是没喝过想要试试看罢。反正已经成年,喝酒也没什大不吧。”
“好。”
*
事情是怎发展到现在这步呢?
被凌存按着手腕压倒在木质地板上时候,温演并未反抗——他从不会拒绝来自凌存亲昵。只是昂着头看向吊高木质天花板,有些困惑。
箱里有啤酒和红酒,你需要吗?”
鉴于几天前二人身份还是都是高中生,喝酒这样常常被标榜为「只有大人才可以做」事情,在除新年这样特殊节点之外,总是被家人明令禁止。
高考结束那天,不少同学都亢奋地高呼:定要喝他个醉方休!
……然后纷纷因为酒量差劲,没喝几杯就彻底昏头,被轻易放倒。
凌存酒量如何,温演并不清楚。在过往回忆里,并没有相应样本。
“……”
面对个本来就不可理喻、喝醉以后变得更加不可理喻人,温演语调下意识地带上劝诱哄骗意味,变得有些软绵绵。
凌存不理他。
只是缓缓起身,按着他腰腹跨坐,漂亮又艳丽朱色浴衣像大瓣花叶般摊开。
这个杯红酒下肚就醉得满脸通红酒鬼先生,静静地停滞动作几秒,然后忽然伸手,扯开温演本就松松垮垮衣襟。
浴衣容易打开衣领,仿佛是专门为用来做坏事似。
这个场景实在太眼熟——
拂在他面颊上过烫吐息,皮肤相亲之间产生黏腻触感,顺着凌存额角滴落微凉汗水,泛红上挑眼角……
还有被闷红泪痣和鼻梁痣。
“小存。”温演抬手,虚虚地环住凌存腰,两人小腹贴紧,“你是不是喝醉?”
“没有!”
此刻问出这个问题,也只是提供个可以选择选项罢。
毕竟温泉旅馆冰箱里,可没有冷门苦瓜牛奶卖……
“红酒。”
凌存睁开眼睛,用指尖拂去脸上水痕,因为舌头被烫红,只能发出略微走调大舌头音,含含糊糊。
这是个令温演有些意外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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